牆倒眾人推。劉誌滿進去後,不等中澤集團提起訴訟,銀行先行提起訴訟,緊接著就是各個債主。
胡瑩借住劉誌滿家,並沒有人知道,否則早被胡炳昌那些生意上的朋友給逼瘋了。她上了劉誌滿的床,自然更不會有人知道。也不知道哪些債主從哪兒聽來的消息,她是劉誌滿的女人,個個向她討債。
“我不是他的女人……”
“我更不是他的老婆,你們憑什跟我要錢?!”
“我跟他什關係都沒有,你們要錢到公安局要去!”
胡瑩掛了一個又一個電話,正準備關機時,對方的人告訴他,是中澤的,她是劉誌滿的女人。
又是中澤!
她都被逼得家破人亡了,韓敘為什還不放過她!她要問問韓敘,他還想怎樣?!
韓敘和梁煦文在花非花用過晚餐後,來到地下停車場,剛出電梯,就看到了站在車旁的胡瑩。
“你先上車,到車上等我。”韓敘拉著梁煦文的手,緊了緊,然後鬆開。
梁煦文看了一眼韓敘之後,轉身走到車旁,上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韓敘。
胡瑩在這個時候出現,肯定是為胡炳昌和劉誌滿的事情。對於韓敘決定先對鑫昌公司提起訴訟,梁煦文沒有問過原因,韓敘也沒有跟她過。她知道韓敘肯定有他的原因。
如今何錦壽已經去了市,聽何大嫂,何錦壽越級晉升完全是有人提拔,她想來想去,能提拔何錦壽的人應該就是張翔斌的父親。何大嫂還,新的領導班子組成後,要對政府官員激濁揚清。
簡簡單單四個字,牽動多少人的神經,是不言而喻的。最近這段時日,多少官員和公職人員落馬,想想都心驚。
韓敘等梁煦文上了車,看向胡瑩,等著胡瑩走到麵前。
胡瑩方要開口質問,卻被韓敘搶了先機,聽韓敘道,“胡姐來找我,不怕那些債主找過來嗎?”
胡瑩心下一驚,方才怒氣衝衝的神色全部僵死在臉上,“韓敘,是你告訴那些債主的?”
難怪,這些人會直接找到劉誌滿的家,一波又一波的人,今要不是她躲得快,估計當場就被宰了。
“我隻是提醒他們,劉誌滿還有幾套別墅,都很值錢。”韓敘道,“你對他們應該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你為什要這做?”明知道為什,她還是想一句。
“當初,梁治國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也去煽動債務人去向梁煦文追債嗎?”韓敘淡笑,眼底的冷漠一覽無遺。
“你不是也去煽動債務人了嗎?”
“我去煽動,是希望她能回到我身邊,你煽動是什意思?!”韓敘深沉的目光,透著鄙夷。
當初得知韓敘煽動債務人討債,她還以為他是真的恨梁煦文,原來隻是韓敘追回梁煦文耍的一個手段。
“你是在報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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