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瑩苦笑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為了一個梁煦文,真是費盡心思,不容一點差錯。為什他的好,隻給了梁煦文那個賤人!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不去報警抓我?”
韓敘直視著她的眼睛,目光如錐道,“報警抓你?太便宜你了。”
胡瑩不知道韓敘的手段,可他剛剛的語氣,讓她從心底發寒,“你到底想怎樣?”
“你知道,我為什先起訴胡炳昌嗎?”韓敘雙手放進褲兜,閑適地問道。
“為什?”這是劉誌滿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她從未介意,原來還真是韓敘的一場陰謀。
“因為你們三個人中,胡炳昌罪行最!”韓敘恢複平時慣有的不可一世的表情,“劉誌滿這個人疑心重,中澤起訴鑫昌公司後,遲遲沒有起訴新元公司,他一定心神不寧,他了解我,我過會報複他,就一定會報複,但是他不知道我什時候報複,這種等待的滋味,比讓我直接報複他,更讓他痛苦。”
“你直到今都沒有起訴,是想讓他坐牢?”劉誌滿的助理曾,副市長被紀委找去,是跟中澤集團有關。
“中澤起訴,新元公司最多就是賠償錢,我韓敘又不缺他這點錢。我既然要報複劉誌滿,錢怎可能滿足我?!”韓敘看似不經意地道,“中澤公司不過是跟紡織質監院打了一場官司,就讓質監院的院長暴露出了貪汙受賄的事情,沒想到這件事越鬧越大,波及的範圍也越來越廣……”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何錦壽是你們的人,自然會讓人順藤摸瓜。揪出副市長後,就會揪出副區長,然後就是劉誌滿和我父親,是不是?”胡瑩看著他,“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還要怎樣?”
“我的話,你好像沒聽明白。三個人中,你父親罪行最,你的罪行最大,你,我會怎對付你?”韓敘斜睨了她一眼,輕蔑地笑道。
恐懼襲滿全身,胡瑩呼吸都變得十分艱難,“你到底想怎樣?”
“劉誌滿和胡炳昌很快就會移交公安機關,偵查審判,然後進監獄,我也想過讓你進去,可是你的罪行,不應該得到這輕的懲罰。”
坐牢對他而言都是輕的懲罰,他到底想怎懲罰她?胡瑩臉色煞白。
“鑫昌公司破產了,胡炳昌四處躲債,你上了劉誌滿的床。劉誌滿進去了,你上了莫氏老板的床,接下來,你打算上誰的床?”韓敘抬頭,半眯著眼睛,沉思片刻後,道,“鑫昌和新元公司的債主多達三十多個,不知道你能不能伺候的過來?”
胡瑩麵如死灰,原來他都知道,原來都是他設計的,他就是要慢慢地折磨她,有什比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更讓人痛苦,相比而言,坐牢確實是輕了。
“梁煦文曾經跟你過,她不計較,並不代表我不計較,可惜,無論我和梁煦文什,你都聽不進去。既然聽不進去,就用身體好好感受吧!”韓敘轉身準備離去,又扭頭道,“我勸你去自首,不要再枉費心機。”
韓敘嫌惡了瞥了一眼,轉身離去。
胡瑩癱坐在
地上,慌亂的情緒漸漸平息,抬頭看著韓敘的背影,她為什要自首,事已至此,她去自首還有什意義?!
韓敘走到車旁的時候,梁煦文從車出來,怔怔地看著他。
“誰讓你出來的?給我進去。”韓敘不耐煩道,“話呢,沒聽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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