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豫點頭,駱居庸也保證道:
“整個雲台縣,已經在我們掌控之中,我們現在很安全。
沒有人跟蹤我們,就不會有人發現你。放心,你真的沒有危險。”
柳景殊放心了:“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貪官罪大惡極,需要這個包裹懲治他,我寧可毀掉這個包裹。
因為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家人,族人。我怕他們受連累。”
柳修豫點頭,“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我們時間緊迫,需要馬上把這東西送走。這些銀票你拿著,這次,算我們又欠你一個人情。”
柳景殊把銀票揣入懷中:
“謝謝。”
柳修豫和駱居庸帶著手下騎馬離開。
柳景殊喊道:“你們的馬?”
“送你了。”
柳景殊看到柳修豫等人跑遠了,她拿出銀票數了數,五千兩,真的是一筆巨款了。
柳景殊重新把銀票收入空間,騎馬向山下跑去,回家。
那個包裹,有幾張圖,應該是那個貪官銀庫的位置圖。
邊還有一本厚厚的帳冊,上麵記錄了那個銀礦的產出,同時也記錄了,為了得到庇佑,貪官向上級和那個高官送出的銀子的數量和次數。
包裹還有幾大塊成色不同的銀子,應該是那個銀礦出產的銀子的樣品,是那些礦工用命采出來的。
還有一本冊子,上麵的符號柳景殊看不懂,可能是某個組織的特殊文字或密碼,記錄的事情肯定是絕密。
今天,如果不是遇到柳修豫他們,柳景殊會讓這個包裹永遠留存空間。
柳景殊騎馬回到家,“殊殊,這是誰家的馬啊?”
柳景殊的哥哥柳景讓,看到這匹神駿的馬,很喜歡,就問柳景殊。
柳景殊已經想好了說辭:
“在縣城,遇到了一個朋友,他借給我的。”
“殊殊,借我騎一會兒唄?”
“哥,你會騎馬嗎?”
“殊殊,要不,你教哥騎馬吧?”
聽到兄妹二人的話,家人都走出來看馬。
柳作平圍著馬轉了兩圈兒:
“殊殊啊,這馬真的不錯,是匹好馬。你騎兩天就得了,趕快給人家送回去,如果磕了碰了,咱們可賠不起啊。”
“爺爺,沒事的,我那朋友回家了,什時候再來我也不知道。這馬,暫時就算是咱家的了。
哥,來,我教你騎馬。以後,咱們有錢了,咱家也買馬買車,不會騎馬怎行?”
這個時代,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馬車。如果著急趕路,就得騎馬。
柳景儉很是羨慕地看著柳景讓上了馬,柳景殊牽著馬,一邊走一邊給他哥講解,騎馬應該注意些什,要怎用力。
柳景儉跟在後邊,聽柳景殊講話,以後有機會,他也要學騎馬。
柳景殊騎的這匹馬,高大威武,脾氣卻很好,柳景讓很快就能自己騎馬慢慢走了。哎喲,把柳景儉眼饞得不要不要滴。
“四哥,你別著急,我哥熟練了以後,你可以試試。”
“好,好。”
柳景殊看兩個哥哥能慢慢騎馬跑幾步了,也就不管他們了,讓他們自己慢慢騎著玩。
“爺爺,今天我去縣城看了,咱們今年就種土豆,套種玉米。”
柳作平愣住了,“殊殊啊,種土豆我知道,玉米我也知道,就是這套種玉米,是啥玩意兒?”
“爺爺,先是在田丘上種上土豆,過了一個半月,再在田溝種上玉米。等土豆收割之後,田溝就變成田丘,秋天收玉米就可以了。”
柳作平之前既沒看見過,也沒聽說過玉米和土豆還能這樣種植,他仔細想了想:
“殊殊,聽你這一說,似乎是行得通的。不過,你考慮過沒有,這樣種植,土豆和玉米一起生長,秋天能收獲多少呢?”
柳景殊早就知道爺爺會有這樣的疑問:
“爺爺,您放心,我們種的是早熟品種的土豆,玉米還沒長高之前,土豆就熟了,不會影響玉米的生長,我們還能額外收獲一季的土豆。”
“這真的行嗎?”
“肯定行的。”
孫女說沒問題,柳作平心也就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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