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殊略微變換了容貌,化作一副少年的模樣,背上背簍,在雲台縣的街道穿梭。
柳景殊心想,了解一下雲台縣能種些什弄作物,從而好計劃自家土地的耕作計劃。
她參觀了幾家種子店後,了解到這的作物種植情況與她前世的北方相似,主要以玉米、穀子、高粱、蕎麥等糧食為主,同時也有豆類和瓜類等雜糧的種植。
小麥在此地也有種植,但因氣候原因產量甚低,因此白麵十分珍貴。至於水稻,這根本不適宜種植,大米便更是奢侈了。
柳景殊決定,將家中土地全部用來種植玉米,她空間中有高產的玉米種子,優先保障家人食足。
柳聖開經數日調研後,返家告之柳景殊打算經營食品相關生意。
柳景殊取了空暇四處尋覓,思索家中能嚐試的生意機會。
路過食品攤和商鋪,她總會停下腳步細看。
當柳景殊從一家酒樓前經過時。
“修豫,看,那不是那日贈你寶刀之少女嗎?”駱居庸指著樓下的柳景殊說。
祁修豫順著指引望去,認出了柳景殊。
“修豫,你想,這少女常上山,需經過那條官道,她或許……”
駱居庸未完的話意指她可能知曉些什。但考慮到那物品丟失的時間,大半夜的,這樣一個少女,會去官道采摘野菜嗎?
自己似乎是被這件事困擾得頭腦不清了。
祁修豫目視著逐漸遠去的少女,突然吩咐旁的暗衛:
“烈一,悄無聲息地將那少女帶到我們居住的地方,我即刻回去。”
“是。”
烈一身影一晃不見。
“修豫,這可不行,我隻是隨口一說,你竟然認真了?”駱居庸雖急於找回那物品,但心想,這少女怎會晚上去官道呢?這未免有些牽強。
如果自己的一句話導致少女受到牽連,他將深感內疚。
祁修豫隻是平淡回應:
“我們回去吧。”
柳景殊被“禮貌地”引至一室,她並不過於恐懼,因認得邀請她的人,曾於山上見過,正是求購軍刺的那位隨從。
她感到困惑,即便她主動以軍刺換野豬,覺得不欠他們人情,她也未曾冒犯過他們吧?
那他們將她帶至此處,究其意圖何在?
祁修豫與駱居庸進入房間。
“姑娘,無需害怕,我們自京城而來,在此地未有熟人,見到你,便想邀請你來,共敘一會。”
駱居庸感到驚訝,這並非祁修豫會說的話啊,聊天?在這緊要關頭,他竟還有閑心聊天?
況且,他也不是會隨便找個少女聊天的人。
祁修豫又說:“雖我們僅一麵之緣,但也不算完全陌生。聽我講個故事吧。”
駱居庸心想:修豫究竟圖何?難道不知他們時間緊迫嗎?
“一個讀書人,出身貧寒,十年辛苦讀書,最終考得進士,成為一官。
他立誌成為好官,為民做好事。
然而數年官場生涯讓他認識到,自己太過天真。一介無依無靠的小官,不僅難以為民做事,就連自己的官位都難保穩固……”
為了能穩穩地生活下去,他改變了自己最初的目標,變得更加貪婪和惡劣。
他借助種種理由,積累了財富,對上欺騙對下隱瞞,外表卻展現出慈善和正義的形象,幫助民眾,推行公平。
因為他非常會巴結上司,並且通過收買人心獲得了所謂的“成就”,他的仕途一帆風順,很快他就擔任了高官,不再掩飾自己的貪婪,對手下的人民施行更殘酷的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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