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巷。
陰影借著斜陽拉長,察覺有人靠近,三人停下動作正想回頭。
“!”
楊平安沉著臉,助力躍起,抬掌猛拍。
他已不是往日的他,十指磨皮,已然踏入武師之列。
更何論,前世他本就是照看偌大景區停車場的保安,些許拳腳擒拿,不說精通,磨皮入門後,肌體得到增強,也拿得出手。
一巴掌拍下,那人猛地踉蹌,腳下不穩,麵朝下撲了個狗吃屎。
“什人?”
“找死!”
另外兩人剛轉過頭,見同伴倒地,下意識厲聲斥,舉臂欲將來人擒下。
楊平安沒說廢話的習慣,拍倒一人後,穩住身形,雙手抓住兩人肩膀,十指驀然發力。
“啊!”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二人同時慘叫。
楊平安見二人空門大開,鬆開雙掌,握掌成拳,暗咬牙關,擊向他們下肋。
哢嚓!
隱約間,聽到骨裂聲,二人摔倒在地,蜷著身體痛苦嚎叫。
三個呼吸不到,過程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楊建明嘴巴微張,目瞪口呆。
他想記住恩人容貌,可來人背著灑金斜陽,站在巷子,在陽光下,很刺眼,他看不清,隻感覺身形眼熟。
“明叔,你還好嗎?”
來人忙蹲下身子問詢,聲音急切且熟悉。
“你....平安?!”
這時,楊建明才看清光影下的容貌,滿臉不可置信。
“明叔,是我。”
楊平安笑笑,檢查著他的傷勢。
不多時,懸著的那口氣,輕舒而出。
楊建明看似淒慘,渾身血跡斑斑,實則都是皮外傷,晚上便能結痂。
“平安,你怎..怎...”
耳邊哀嚎聲此起彼伏,他無法想象,半個月前還形如枯槁的少年,竟能輕鬆放倒三名潑皮。
“明叔,稍後慢慢解釋,先說說你這是怎回事?我之前聽到工錢什的...”楊平安將他扶起,詢問其緣由。
“哎...”
說到這,楊建明重重歎了口氣,道:“說來也造孽,雙虎武館要建堂口,工錢出的高,我財迷心竅.....”
楊平安沒有插嘴,很快明白前因後果。
雙虎武館初創,需要建立堂口,便召了北山的木匠為其加班加點建設。
近日堂口建成,木匠去問壓著的工錢,沒想到武館一拖再拖,後來被問的不耐煩,便叫幫眾出手收拾北山的刁民。
“...”
楊平安冷笑,轉頭看向地上三潑皮。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他沒想到偌大的武館,竟然會打窮苦木匠的主意。
遙想前些天,他叫狗子和沙雕加班加點,都親自下廚犒賞...
有人比他還不要臉?!
“我知道了,明叔,這事交給我吧。”楊平安一臉冷漠,走向躺在地上的潑皮。
“......你...你想幹什,我們可是雙虎武館的人!”
三人在哀嚎,見楊平安靠近,聲音戛然而止,又怕失了銳氣,搬出雙虎武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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