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接近年末的時候,發生了幾件事。
一.兵崽辭職去了BJ。
兵崽終於忍受不住每天切割鋼板的生活,向TK提出了辭職申請。
TK勞資科那幫孫子很是為難了兵崽一回。
兵崽除去要退還給TK,每月380元生活費以外的工資,還要繳納5000元錢的違約金。
TK勞資科抓住了我們的軟肋,我們的戶口檔案全在公司,不交錢不給辦理轉出。
兵崽臨走時發了句狠話,“我想把TK抹平了。”
二.賈的女友到TK工作。
賈和女友X是大學同學,兩個人都是石家莊人。
X有親人在華北油田任職,於是X畢業後就到華北油田工作,當時X的親戚把賈也安排進去了,但賈不願意去。
幾個月後X終於忍受不了相思之苦辭去工作來到泰安。
哥幾個每談論起這件事,除了讚歎X對愛情做出的犧牲,就是大罵賈是傻X,腦袋被門縫擠了。
X被分配到和阿聯同一個部門。
阿聯起初喜歡部門一個叫紅的女孩,女孩並不怎漂亮,皮膚黝黑但是身材豐滿,
阿聯習慣的動作就是眼睛直直盯著紅的私處,然後想入非非。
後來紅和部門另一個男孩出去租房住,阿聯才死了心。
X來了之後,阿聯開始把目光放在X身上。
阿聯每次說起和X在車間邊發生的事就特激動。
即便不久阿聯知道X是賈的女朋友後,阿聯還癡心不改。
阿聯就是這樣一種人,對感情特單純,充滿幻想,又有點自戀。
譬如某個女孩主動和自己說話或是多看自己一眼,阿聯也會覺得女孩喜歡上了自己。
阿聯受傷害是難免的了,阿聯療傷的方法就是自我安慰。
我們開始同情起公司的女孩來,不知道被阿聯“羞辱”了多少回。
海東生日那天我們幾個人去洪福酒店喝酒。
我、三、亮子和海東。
三當時喝的是二兩裝的紅星二鍋頭,簡稱小二。
剩下的三個人喝的是啤酒。
記不得三當時喝了多少三去前台要酒時,服務員感慨,“你們真能喝,小二已經被你們喝光了。”
三的酒仙稱號因此而得名。
仙喝酒一直沒數,逢喝必吐成了仙的酒風。
和勞資科簽訂就業協議時,勞資科人說實習六個月全部定崗,個別表現好的可以提前定崗。
我實習八個多月才給定了崗,據說還有實習一年多的,
勞資科人對實習期的延長總有諸多說辭。
這一世我卻提前定崗了,我知道自己沒白給老鄭送酒,也沒白給加明斟茶倒水送蕎麥麵。
風言聽的多了,老徐終於不能忍受加明的無所事事,要求加明把工作分配開。
我和小魯負責殼體的過程檢驗和出廠檢驗工作,加明負責外協。
出廠檢驗又髒又累不說,還要擔很大責任。
上一世我和小魯找到高壓公司張經理。
小魯說:“我想從事銷售工作。”
我說:“我想從事生產調度。”
張問,“你們的班長是誰?”
我說:“是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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