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月的一番話,宛如五雷轟頂般擊中在鄭恕意的身上。
她怔愣的朝後依靠去,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無力鬆軟的躺下。
“姨娘,您沒事吧?”
朝月瞧著她這副模樣,著實嚇壞了,擔憂的詢問著她。
鄭恕意沒有吭聲,淚水順著眼尾緩緩流淌下來。
“朝月,他竟是對她動了情?”
鄭恕意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下來,聲音都帶著鼻音。
“姨娘,您別傷心,許是誤會呢!王爺心中隻有您一人,最是疼愛您,您別多想。”
“可我病了之後,他隻來瞧我一回,並未像從前一樣陪著我,反而去尋找江渺渺的下落。你這讓我怎不多想呢?”
朝月也有些慌了,生怕鄭恕意再這樣哭下去,心口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到時候白翊文絕對會治她看管不利,活活打死她!
她雙眼來回一轉,想起一件事來,趕緊稟報於鄭恕意。
“姨娘,您千萬不要多想。我還聽說有人在書房中聽到摔東西的聲音,定是王爺對王妃生了重氣!”朝月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她貴為王妃,拋下婢女獨自跑了出去,大半夜的也不回王府,誰知道她去了哪?”
聽到朝月的這一分析,鄭恕意停下哭聲。
是啊,這個時候是最能毀了她名聲的!
他們二人的婚約是先皇所賜,不能擅自和離,否則會將嚴厲處罰。
她可不想讓白翊文受到責罰。
那就隻能找出件有損皇家顏麵的事情來,讓太後容忍不了,重重處罰了江渺渺,到時候白翊文的一紙休書,她再也不用見到江渺渺的那副嘴臉,而自己也不會在是卑賤的妾室。
縷清這些,鄭恕意的心情這才好了許多。
“朝月,你去打聽一下江渺渺出去後做了什,接觸了什人,都一五一十的打聽明白了!”
“是,奴婢遵命!”
芷落和煙雨見到江渺渺衣衫不整的跑回了暖意閣,二人都嚇了一大跳。趕緊攙扶著她進了屋,為她又找了一件新的衣裳來。
“小姐,您這是怎了?”
芷落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渺渺。
先別說破爛的衣服,她頭發也有些淩亂,雙唇紅腫。
這讓她頓時想到什不好的事情來。
難道王爺欺負小姐了?
江渺渺聽到這個問話,氣不打一處來,輕哼一聲後,氣呼呼地回答道,“被狗咬了!”
芷落“……”
煙雨“……”
二人都不敢吭聲。
畢竟那人是靖王爺,都說隔牆有耳,江渺渺說說也就罷了,要是她們也跟著符合回應,萬一被旁人聽到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江渺渺也深知這些,也並未真的讓她們回應自己。
“芷落煙雨,趕緊為我打盆水來,我要洗漱睡覺。”
她隻要一生氣了就會餓,還會犯困。
芷落煙雨連連應著,手忙腳亂的在外麵為她打了盆熱水。
將巾帕打濕後,讓江渺渺擦拭著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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