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馬心領神會,點了下頭後走到院子內來到**麵前。
“李公公好。”芷落扯開唇角,朝**甜甜一笑。
**這老油條十分受用,笑眯眯的用那雙猥瑣的眼神從頭到尾打量著芷落。
“芷落姑娘好。”
“李公公,我家王妃才剛睡醒過來,恐怕不方便讓李公公進去,我讓煙雨將湯藥端進去伺候給王妃喝,還勞煩李公公您隨我一同去拿些東西。”
**笑著點頭,將手中的湯藥遞給了走上前來的煙雨。
“好,那我就隨芷落姑娘一起去。”
芷落帶著**去拿賞賜,煙雨則端著湯藥回了屋。
此時的江渺渺已經從床榻上下來,正坐在梳妝鏡前用木梳梳著頭發,還時不時的打著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小姐,您怎起來了?不多睡一會?”
煙雨說著,來到窗前的綠籮前,將湯藥全數倒了進去。
江渺渺又打了個哈欠,眼尾帶著淚花。
“不了,還有事情要做。”
“小姐要去做甚?”她問道。
“不是說鄭姨娘生病了嗎?我去瞧瞧。”
煙雨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小姐,去瞧她幹什?她都將生病的事兒賴在您身上了,您沒定她個誣陷已經是網開一麵了。”
對於鄭恕意栽贓陷害自己一事兒,雖然生氣,但卻隻能暫且放放,畢竟她能否與白翊文成功和離,她在中間起很大的作用。
“煙雨,替我拿件衣裳。”
煙雨張張嘴巴,許多想說的話都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
隻好聽從江渺渺的命令,去給她拿衣裳。
待梳洗完畢後,江渺渺這才帶著煙雨去了春意閣。
鄭恕意在得知江渺渺前來,十分不悅,但礙於麵子,隻好讓朝月前去迎接。
朝月帶著江渺渺和煙雨走進了鄭恕意的臥房,床榻上的鄭恕意的肩上披著一件淺粉色小衫,她的雙唇沒有一絲紅潤,眼眸凹陷,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王妃。”
鄭恕意掀開衾被,想要下床朝江渺渺行禮。
江渺渺哪能看不出白她隻是客套一下,隻得走上前去,連忙製止住她的動作。
“鄭姨娘,你還在病中,這些虛禮可以先免了。”
“謝謝王妃體諒。”鄭恕意退回到原來位置。
“都是我的緣故,害的讓你受了風寒,遭此一罪,所以今個一大早我趕忙起來瞧瞧你的狀況。”
江渺渺說這話時,雙眸垂下,滿是愧疚。
鄭恕意一愣,她有些搞不懂江渺渺這是在耍什花招?
她可是最希望她趕緊死的人,怎今個卻說出這番話?露出這種表情?
“這不是王妃的過錯,是我,我的身體太過虛弱,才會感染風寒,王妃也全是為了我好……咳咳……”
話說到最後,鄭恕意忽然猛烈咳嗽起來。
江渺渺微微嚇了一跳,趕緊招呼煙雨和朝月,“快,快為鄭姨娘倒杯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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