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烏龍了!
李序哭笑不得,隨口道:“姑娘,你誤會了,我是跟紅姐熟悉,但我們並沒有丁點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我們是幹淨且純粹的……朋友。”
紫發怡姐見狀,也知道其中有誤會,便返回座位看戲。
果然,李序話音剛落下,黎雨竹急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卑鄙!”
“怎說?”李序繼續烤串。
“就是卑鄙!”
黎雨竹憤憤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媽,那是欲擒故縱,撩完就跑,藕斷絲連,給她希冀與念想,這不是卑鄙是什?李序,你要像個男人,大大方方的跟我媽交往我不反對,可你再這樣下去,我……我跟你勢不兩立。”
說著,豆大淚珠滾滾而下。
李序一陣無語,暗自苦笑。
聽黎雨竹的意思,他這是……撩不自知?
怎可能呢?
從始至終,他跟紅姐才認識半個月左右,無論是殺魚還是後來離開,兩個人並沒有感情上的羈絆,更何提撩呢?
“要不,我給紅姐打個電話,把事情說清楚?”
“不許!”
黎雨竹瞪眼:“反正你必須給我個保證,不許再撩我媽,最好跟她把話挑明了,否則……我就天天來搗亂。”
“那你要做好天天挨揍的準備。”李序輕笑。
他捫心自問,無愧於心。
坦坦蕩蕩,無需遮掩。
於是他直接給紅姐打了過去。
時間已晚,電話好一會才接通,紅姐沙啞的聲音傳來:“弟,怎了?”
“姐,我想問一下,我撩你了嘛?”
“沒有啊。”
那邊的紅姐頓了下:“怎了?”
李序笑道:“沒事,就是我身邊有個朋友,總是說我跟你怎樣怎樣了,還說我被包養什的。”
紅姐也笑了:“瞎說,咱就是姐弟關係,幹幹淨淨,誰再胡說你告訴姐,姐去刨他家祖墳。”
簡單一句話,很明顯、清楚的界定了關係。
掛斷電話,李序望向黎雨竹:“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黎雨竹仍舊心有不甘,可她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要刨人祖墳,她也就不好再苛求什了,於是氣呼呼的轉身離去。
紫發怡姐笑了笑,豎大拇指:“三秋哥,牛,一會要不要玩點刺激的啊?”
什叫刺激的?
李序看了過去,便見另外一名女子扭了扭腰,眉目魅惑。
他當即擺手,開始收拾衛生。
回到車庫後,查看收款記錄,簡單核算,利潤七百多一點,其中二百是酒水錢,燒烤則在五百左右。
開始好起來了。
包括老王粥鋪,今晚也賣出去十碗粥,額外多了一百營業額。
不過他並沒有貿然增量,第一天出攤剩下四十個烤串就是最好的教訓,如果不是那個紫發怡姐買下,估摸著隻能自己吃了。
少來少去還好,可萬一剩下二百多串呢?
自己吃不完,甚至叫上孫蔚菱老王等人也未必吃的完,餘下的處理方式隻能丟掉。
翌日,他依舊買了十斤肉,三百串。
意外又不意外的,生意不錯,不到十點就賣完了。
正當他準備收攤的時候,昨晚那輛高爾夫GTI再度停在小攤跟前。
隻不過這一次除了黎雨竹,紅姐也跟了過來。
李序上前,苦笑道:“姐,你來晚了,剛好賣完。”
紅姐詫異:“看起來生意挺好啊,恭喜我弟,在偉大的創業路上邁出了關鍵性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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