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竹無語至極,卻又不好多說。
昨晚兩個人在電話說的明明白白,就是單純的朋友姐弟,老媽還要刨造謠者的祖墳呢。
在這個前提下,兩個人說說笑笑,隻要沒有過分的舉動,她就不能摻和。
吃了飯,紅姐要結賬,被李序攔住了。
“姐,我給你烤的可都是菜單上沒有的,你打算怎給?”所謂菜單,隻有一行字,一串兩塊五。
“你開價唄。”
“我若要一萬呢?”
“給唄。”
看著老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黎雨竹實在沒眼看。
不值錢,不值錢啊!
“還是算了,您能過來我很高興,當然由我請客,您實在想捧場的話,還是等我以後開店的吧。”李序說。
“好,沒問題。”
紅姐大方的上了車。
跟著就聽黑色的高爾夫GTI嗡的一聲跑遠了,油門應該踩的挺深。
接下來的幾天,李序的生意都還不錯,日利潤大概穩定在八百左右。
一切都很好,就是挺長時間沒回家了。
糖糖的小床早就到貨了,隻是孫蔚菱每天都把小丫頭帶到樓上去,等他收了攤,糖糖早已睡著,因為害怕擾到糖糖,一來二去,他也就不再糾結,幹脆讓糖糖睡在孫蔚菱那。
無形之間,二人好像形成了一種默契。
不必主動吩咐交代,到了時間,便會做相對應的事。
如早飯時間六點二十,孫蔚菱便會帶著糖糖準時下樓,當然高菲菲也半點不自覺的跟著蹭飯。
用這妮子的話說:蔚菱,天天有人給做早飯、晚飯,還這豐盛、好吃,也太幸福了吧,而你隻是幫大叔照顧一下孩子而已,簡直賺大了,我要是能有這樣的老公……呸,算了,我這樣的根本不配!
貶中帶褒。
孫蔚菱聽到這話時,小臉俏紅,隻是啐了高菲菲一嘴,沒有多說。
都說喜歡一個人就算眼睛藏著住,身體也會很誠實。
李序雖然隻有一段感情經曆,可畢竟見多識廣,孫蔚菱這妮子沒有明說過,但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給人一種身子軟乎乎的感覺。
這是含蓄中透著明晃晃的喜歡。
李序自然看得出來,隻是很難去回應。
兩個人年紀相差太大,人家芳齡二十,正值大好年華,他又帶著孩子,根本不登對。
他無法接受自己摟著、抱著,以最炙熱的吻去回應她的喜歡,但,短時間內還真的需要她幫忙照顧一下孩子。
有時回想起來,他自己甚至都痛罵自己“渣男”。
不拒絕,就意味著給人家希望啊!
這天早上,高菲菲大咧咧的吃著飯。
“大叔,不是我說你,有我家蔚菱就夠了,你實在沒必要每天都去接糖糖放學,有那個時間,你多做兩個菜不香嗎?”
話音落下,飯桌忽的一陣詭異的靜。
孫蔚菱夾了一筷子小菜,放在碗,輕輕攪動著,也不急著吃。
李序喝了口粥,隨口道:“接送糖糖是我這個父親的職責,孫老師早上幫我帶糖糖過去,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可不能再麻煩她送糖糖回來。”
高菲菲沒聽到似的,繼續狂炫。
孫蔚菱眼底閃過一抹異色,明媚著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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