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門口,一個綠色的類人小個子地精,全身隻用樹皮在褲襠裹了一圈,手提著一個硬木樁頭,此時正百無聊賴地靠在樹上打盹,尖長的耳朵和發黑的牙齒不時往空氣中散播著惡臭。
“呀哩!”
突然響起的怪叫聲將他從夢中驚醒,下意識轉過頭去,可當朦朧的睡眼看清景象之後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呀哩!老弟你哪搞到的好東西!老大不是不讓我們幹活的時候喝酒嗎?”
嘴說的是後果,但是嘴的口水卻已經淌到了地上。
來的是一個比他還矮比他還醜的地精,臉上還留了一個比手掌還長的刀疤,此時一手托起腰間的酒壺顯擺,另一隻手將地上一個麻袋拖得嗤嗤作響,做賊似的趴在了他身後。
聽到這話刀疤地精反而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解下酒壺往地上一坐。
“呀哩,老大自己都說不定還泡在哪個酒缸呢,哪管得了我們!”
那地精似乎還在猶豫,“可是,老大是給我們留了任務的,萬一那少爺回來了......”
可他話還沒說完刀疤地精直接急了眼,“呀哩!”
“那狗屁的少爺就是知道危險才跑了的,出去外麵找的兄弟這久了都沒找到,怎可能還自己回來!”
“要是回來才好呢!”
“你想啊,到時候拿著這大功一件去見首領,誰還在乎你這屁大點小事?”
“天天頓頓都是酒和肉!”
說著又朝後麵看了看,確定沒人看過來之後才低聲開口。
“反正這就咱們哥倆,你不說我不說......這樣,我分你三口酒!”
“可是如果被發現老大會打死我們的......”
刀疤地精急得直撓頭,都差點忘了麻袋還有東西了,趕忙道,“我這還有更好的東西,你看!”
一邊說一邊將麻袋解開,伸手提出了一個嘴被封住的小女孩。
“還有肉!”
“可是老大上頭不是說不給吃肉嗎,說這都是以後最好的牲口......”
“呀哩,你管他這多,就這一小個,反正鎮上的東西被劫掠得差不多了,就當是餓死了!咱倆找個隱蔽點的角落生個火,換著去吃肉喝酒!還在乎老大給的那幾口黑麵包?”
那地精聽到這也不演了,眼的奸詐和貪婪都快要溢出來,猛擦了一把口水開口。
“我要一半,肉和酒都要一半!”
刀疤地精恨得咬牙,但也還是答應下來。
“快去生火,東西先放我這!”
“好!”
意見達成一致的倆地精再也沒有一點隔閡,隻是轉頭正要去生火的時候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那邊是不是來什東西了......”
“什東西能比酒和肉重要......”剛被敲詐的刀疤地精不滿地嘟囔一句,可是抬頭的一瞬間就狂喜起來,又從腰間的樹皮掏出一張畫像展開確認。
“是那個少爺!拿武器!”
無論怎貪婪急切,但一頓酒和頓頓酒他還是分得清的!
但是馬的速度太快了,他們看清到衝到他們麵前隻用了僅僅兩三秒的時間,這時候的倆地精一個還在找武器。
另一個剛提起的硬木樁頭還沒來得及砸出去,就被一把利劍削去了雙手。
又是一劍,綠色的血液順著他的脖子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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