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皮跳跳,財神來到;右眼皮跳跳,倒黴死掉。
沈岱現在左眼沒跳,右眼也沒跳,頭上青筋猛跳跳。
“誒呀呀,這巧呢?”
俞禾笑得狡黠,還背著早些時候的那個小包,
“又見麵了,沈大隊長。
我說沈隊,你是不是暗戀我?怎我到哪你都追著呢。雖然我真的很有魅力。但我們是同事,同事間是不可以搞關係的。
營造良好工作環境,杜絕人事裙帶關係。”
“咳咳咳咳咳!”
百蒙跑著過來的,正拿著瓶水往下灌,乍一聽到這炸裂的發言,直接嗆水,咳了個驚天動地。
“誒,百蒙別難過嘛!”
俞禾甚至還幫他拍背順氣,全然不顧他使得眼色。
“哈……哈哈,哈,禾姐你真會開玩笑。我們是來這辦案的,這不是巧了嗎,剛剛好遇到你。
禾姐呢?”
百蒙尬笑兩聲,連忙轉移話題。生怕遲了老大就沒忍住,一拳把這滿嘴跑火車的花瓶打進ICU。
“來酒吧能幹嘛?玩唄!”
俞禾跟瞎了一樣,直接無視沈岱黑的滴墨的臉,還是嬉皮笑臉。
“風紀長好心情。”
沈岱聲音古井無波,卻莫名有種山雨欲來的危險感,
“案子還沒理清,犯人也沒歸案,風紀長就出來慶祝,還真是好興致。”
“還行吧!”
俞禾八風不動,穩如老狗,輕飄飄地一句,
“你們辦事效率要是能高一些,那也不會現在才緝捕到。我還能再早些慶功。”
火上澆油。
“怎說話的你!”
丁鯤耀忍不了,拍案怒目,
“哪來的黃毛丫頭,不知事就放來底層!”
“嗯?總部來的,中央特批的風紀長,這位叔有什意見要我轉達上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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