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葵掀開衣服又麵無表情地拉上,看著那副滲人景象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有條不紊的治療完之後轉身離開療室,一腳把會議室的門踹開。
“我說,你們是把條例喂狗去了嗎?!”
艾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把實木桌給幹裂了,
“不能動用私刑!不能動用私刑!說了多少次了!!!”
“不是,葵姐,不……”
單昆縮了縮身子,顫顫巍巍地出聲。
“不什不!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是吧?現在風聲那緊,總部那邊還派了風紀長下來,**,你們居然還敢給老子頂風作案!”
艾葵一把將頭發抹上去,唾沫橫飛,
“說!這次是誰幹的!老丁還是百蒙?”
“真不是我們,葵姐!”
百蒙欲哭無淚,嫌疑人情況還沒跟葵姐說就已經被送到療室,現在老大又去局長辦公室了。
老大,你快回來—
百蒙流淚咬手帕爾康手呼喚。
可能真的沈岱感受到了,下一秒人就進來了。
“嗯?怎了艾葵?這生氣。”
沈岱掃到拍在桌子上的檢測報告,一下子了然,
“這次不是他們幹的。在緝拿的時候嫌疑人就已經受傷了。”
“隊長!你開什玩笑?”
艾葵不可思議,指著數據道,
“你們是在晚上十一點三十三抓到他的——最新的傷口就在十一點二十八,五分鍾前!你跟我說不是這小兔崽子打的?
上麵的雷電痕跡和他的一模一樣!都是百蒙獨有的九蓮狀。除了單昆的言咒就再也沒其他人的痕跡。”
“什?!”
百蒙屬實沒想到這一出,驚得拍案而起。
這話一出,沈岱發現事情恐怕有問題。但他知道確實和百蒙沒什關係,皺了皺眉頭道:
“不是他。他當時一直和我一起行動,沒這個機會。”
“對啊對啊,葵姐,真的不是我。我沒那傻的,我上個月才從伏部回來,現在骨頭還疼著呢。”
一提起伏部,百蒙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背,現在都還覺得它在隱隱作痛,心有餘悸地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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