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婆子破口大罵:
“喬星星你個賤人,你對我們做了什?”
喬星星滿臉含笑,坐在一旁就像一個很無辜被冤枉了的人一樣。
說出的話恨不得讓人掐死她:
“哦,你問我做了什,我也沒做啥呀,就是在你們的吃食下了那一點點軟筋散。”
陳大柱滿臉的驚愕:
“軟筋散,你哪來的軟筋散?”
要知道,這玩意兒可不敢隨便賣的。
喬星星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很鋒利,不時的泛著寒光。
她拿著匕首,翻來覆去的打量,輕飄飄的說道:
“我自己配的呀!”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還會配毒藥?”
陳大柱瞪大了眼睛,這點他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啊!
喬星星也從來沒有提過是。
“對啊,難道你不知道喬小四是神醫的徒弟嗎?
她這人很擅長製毒,尤其是什迷藥,軟筋散之類的,她最喜歡配置了。
因為她經常上山,也懶得跟那些野獸打架,所以就用迷藥或者軟筋散來對付它們。
為了不讓我們幾個女孩子被別人欺負,所以就教了我們怎配置。”
陳大柱嚇得冷汗直冒, 更是氣的鼻孔冒煙。
喬小四這個賤,人,教什不好,教人配軟筋散。
而喬星星這個蠢貨,居然把軟筋散用到他們身上來了。
越想越氣,掙紮著想要衝上來殺了喬星星。
但是他手腳無力,軟的跟麵條似的,根本就做不到。
就連說話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沒辦法,他軟下了語氣,好言哄到:
“星星,咱們是一家人,有什好好說,你怎能對我們下毒呢?
我可是你的相公啊!”
“呸!”
喬星星厭惡的呸了他一口:
“你還好意思說,你幹的事兒是一個相公能幹出來的嗎?
居然讓別人來染指你的媳婦,讓我做暗娼,你說說這樣的相公誰敢要?
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陳大柱慌了:
“星星,你可別亂來。
我發誓,以後好好對你,絕對不亂打主意。”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話?
說,你們偷了我的銀子放到哪了?”
陳婆子一聽到銀子,立馬不淡定了:
“銀子都被我們花了,而且花得一文也沒了。”
喬星星起身,一腳就將陳婆子踹倒在地,罵道:
“老錢婆,我問你了嗎?”
陳婆子本就是潑辣不講理的人,被喬星星下了軟筋散,已經氣得恨不能咬死她。
再被她這一踹,更氣了,張口就開罵:
“喬星星,你這個毒婦,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兒。
你有種就殺了我呀,來呀,來殺了我呀!”
她篤定喬星星就是嚇嚇他們而已,不敢對她怎樣。
喬星星嘴角扯起一抹邪惡的微笑,看上去有些滲人。
她一句話也沒說,手一揚,就往陳婆子頭上削去。
陳婆子挽在腦後的頭發一下被削落在地,可見這匕首多鋒利。
“老錢婆,咱們不說虛的,手上見真章。”
陳婆子見到她的匕首往自己頭上削來,下意識的閉緊了雙眼。
感覺到腦袋一輕,嚇得白眼一翻,當即就暈了過去。
喬星星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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