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柱被喬星星打懵了。
想他陳大柱活了三十年,從來都隻有他打女人的份,什時候被女人打過?
他覺得這是一種羞辱,從未有過的羞辱。
“喬星星,你這個瘋子,你竟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打了我的後果?”
陳大柱咆哮著想要打回去,可是渾身太軟了, 就連這憤怒的咆哮聲都覺得有些輕飄飄的,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賤,人,給我解藥,快給我解藥,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喬星星冷哼:
“你覺得你還有這本事?
那你倒是起來呀!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隻敢在那狂吠的孬種。”
說著還朝著陳大柱的胸口使勁兒的踢了一腳。
陳大柱被踢得“哇”一下,吐了一口血。
不是說喬星星踢的有多重?
而是陳大柱又氣又急,怒急攻心之下才吐的。
喬星星諷刺的皮皮嘴:
“我以為你有多能耐,不過如此。
陳大柱,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條死狗差不多,真讓人厭惡。”
陳大柱滿臉的冷汗,扭曲做一張臉,惡狠狠的瞪著喬星星。
“賤,人,有種你殺了我!”
“哼,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隻不過讓你就這死了,太便宜你了。
等著吧,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讓你下輩子都後悔,這輩子惹了我喬星星。”
喬星星說完,拿出一顆黑黑的藥丸,不顧陳大柱的反抗,捏著他的下巴給灌了進去。
灌完後,還不忘用鞋子在陳大柱背上使勁兒的拍了幾下,幫助他咽下去。
藥丸入口即化,嘴巴除了一股怪味,啥也沒有了。
陳大柱滿臉驚慌:
“你給我吃的啥?
你到底給我吃了啥?”
他這人嘴巴硬,其實特別的怕死。
也對,但凡人活著,誰會那想不開去死呢?
尤其是他陳大柱的日子過得並不賴。
喬星星勾起一絲冷笑:
“當然是好東西,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
說著,轉身給陳婆子嘴也灌了一顆。
當然,小晴也沒放過。
陳大柱使勁兒的想要把吃進去的藥丸吐出來,可他費了半天的勁都沒能成功。
喬星星沒再理他,一腳踹醒了小晴,學著喬老太的刻薄樣,罵到:
“懶貨,趕快去把碗給我洗了。
要是敢打碎一個碗,我就割掉你的另一隻耳朵。”
小晴被踢醒,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聽到她說割掉自己另一個耳朵,這才想起自己的耳朵被割掉了一隻。
她再也忍不住恐慌和疼痛,“哇”的一下哭了起來。
“來人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呀!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沒了。”
她拚了命的喊,可是發出去的聲音就跟貓叫一般。
別說外麵的人聽到,就是站在她家院子都聽不到。
尤其是陳婆子這人,為人十分不好,很少有人來他家串門。
就更不會發現這些了。
何況現在又是晚上,更不會有人來了。
喬星星掏了掏耳朵,吼道:
“煩死了,再吵我將你的舌頭也割了。”
小晴立馬閉了嘴,手腳並用的想要爬起來。
但卻徒勞無功,她一身太軟了,根本就使不出勁兒。
喬星星掏出一顆藥丸塞到她嘴:
“這顆藥丸足夠你將碗洗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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