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捂著肚子,這是她的第二個孩子,才三個月,到底是什人要置她於死地?
母後幽幽道:“宮中,越來越不太平了。”
翌日。
孟良娣被何人所害依舊未知,仵作昨日驗過屍體,,她的後腦勺受到鈍器襲擊,砸出一個血窟窿,那大概就是她的死因,更奇怪的是殺人的鈍器竟在太子妃的房間被發現。
不過那人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隻有兩個孩子在房間,而我雖然身懷武功,卻不可能無緣無故殺死一個隻見過一兩次的孟良娣,舒朝更不可能,他才四歲。
母後怕死人的晦氣沾染到太子妃腹中的胎兒和舒朝,便將她們母子倆接到坤寧宮暫住,我一度懷疑太子哥哥不是母親親生的,他對太子發火:“你宮的破事都處理不好,將來如何做一國之君?”
我本以為這件案子要查很久,但五日後,凶手就找到了,是太子哥哥的一個妾室,因懷不上子嗣對太子妃嫉妒懷恨,不過孟良娣也算不得無辜,好端端的,她怎會出現在太子妃的房間?
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我不禁搖頭,對舒朝說:“小子,你以後娶媳婦要擦亮眼睛哦。”
對我語重心長的一番話,舒朝並不懂,隻是搗鼓著他的玩具,明日他就要被送去太學院了,我簡直開心極了,他的玩具要歸我咯。
不過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越來越煩躁,這個溫言,怎就一定要娶我呢,沒眼光。
又是入秋時,我見到了溫言,一襲淡青色的的衣袍,乖巧地站在溫莊主身邊,而父王用欣賞的眼光打量他,我憤憤地從牆角溜了,拿起我的小魚竿準備去清淨清淨。
“小公主,還釣魚呢。”
溫言一臉笑意站在涼亭中央望著我,他比我高出兩個頭了,這人吃什長大的到底。
我冷哼一聲,嗆他:“是啊,看能不能再釣個駙馬出來。”
隻見他縱身一躍,穩穩地立在我身旁,笑意未減,卻有些奇怪,“不能,你釣不到的。”
我歎口氣。
“你怎就不能退婚呢,你想啊,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也又隻見過兩三次,你都不了解我,以後我發瘋了咬你打你怎辦?”
“你打不死我的。”他回。
“這不是重點好嗎?”
“?”
“宮有很多漂亮的公主,你另外挑一個好不好。”
他甩袖冷語:“你當我菜市場挑大白菜呢!?”
我聳肩:“差不多吧。”
反正我現在,頂多一顆小白菜,還是蔫了的那種。
溫言又被我氣走了,不過臨走前給了我一串糖葫蘆,真甜,就是有點粘牙。
我沒敢問父王母後為何看中溫家,但我猜想溫家娶我肯定是因為我的身份,而父王為何偏偏選擇商人之子為駙馬,這就讓我很好奇了。
太子妃的肚子日益見大,舒朝隻能每天同我玩耍,他長開了,和太子越來越像,滿嘴之乎者也。
冬天的時候,薑映葉成親了,新郎官是禦史大夫的大公子,這位大公子長得文雅清秀,飽讀詩書談吐不凡,可薑映葉並不喜歡他。
我不懂,李之論身份,學識,還是氣質都及不上劉子軒,她不是說她喜歡溫文爾雅的少年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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