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娥兒流產未必是她自身的過錯,可否勞煩村長先讓眾人散去,我們好仔細尋找原因。”到了這後一直沉默的顏回突然開口道。
“哦,果真如此?”村長看了看顏回,不知是被顏回的誠懇打動了,還是比較相信孔子弟子這四個字,還是上前讓眾人散去了。
“大壯媳婦,別哭了,大壯呢?”村長問李娥兒。
“大壯不要我了!嗚嗚!”李娥兒哭得更傷心了。
“哎,哎,先別哭了。這幾位小先生是來幫你的,他們可是大司寇的弟子。”村長道。
“大司寇的弟子。”孔子的名頭足夠大,李娥兒喃喃重複了一句,停止了哭泣。
“你們怎幫我?“李娥兒抬頭問道,聲音還帶著哭腔。
這時,李娥兒的公公婆婆也出來了。村長自是把顏回四人的信息和二人說了。
“流產之事可能另有原因。請恕冒昧,不知可否允許我等在各個房間,各處角落查看一番?”顏回施了一禮,對李娥兒以及她的公公婆婆道。
“當然可以。”幾人手忙腳亂地回禮。
徐子軒三人跟著顏回,細細查看了各個房間一番。
徐子軒回憶著宰我記憶中關於邪亂之事和他前世記憶中神啊鬼啊的描述,試圖發現什異樣。但走遍幾個房間,並無收獲。而顏回和子貢、冉求也似乎沒什發現。
回到院中,村長四人都在原地等著,神色中帶著期盼。見他們過來,李娥兒更是眼巴巴的看著。
“所有屋子都檢查過了,並無異常。不過,”還未等幾人流露出失望情緒,顏回接著道,“院中卻是有一處異常。”
顏回走到院子某處,挖了幾下,抓出一個長方形的牌子。拍掉泥土,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木牌,上麵用紅色的筆觸畫著一些符號。
“剛剛走遍各屋,屋中一切正常。隻有院中埋著的這個木牌,會對胎兒造成傷害,導致流產。”顏回道。
“這?”看到從院取出一個從來沒見過的木牌,幾人有些相信。但又覺得流產的罪魁禍首如此輕易被發現,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就是這個導致我三次流產?”李娥兒恨聲問道。
“不,這樣一個牌子,起作用不會超過三天。事實上,現在這個牌子已經失效了。”顏回道。
“那是誰要害我,還害我三次?”李娥兒有些害怕。
“顏回,院子隻有這一個牌子嗎?”徐子軒問道。
“是的,類似功能的東西,哪怕失效了,我也可以有淡淡的感應。這隻有這一個牌子。”顏回道。
“能用牌子找出誰害我嗎?”李娥兒怯生生地問。
顏回搖了搖頭。
“牌子起作用不會超過三天,而李娥兒又是前幾天流產,說明牌子就是流產以前三天內埋到這的。”徐子軒道。
“我是前天流產的。”李娥兒插了一句。
“假如李娥兒流產三次都是被人所害,那應該有三個牌子。這隻能找到一個,說明另外兩個後來被取走了。”徐子軒繼續分析。
“這次李娥兒流產後,牌子還沒有取走,可能是放下牌子的人出了什意外,不能來取。村最近有誰外出未歸,或者受傷等導致行動不便的嗎?”徐子軒問道。
“外出未歸倒是沒有。受傷的,王二狗偷張三家的雞被發現,跳牆逃跑時把腿傷著了。”村長道。
“一定是他,之前他調戲我,被大壯狠狠地打了一頓。”李娥兒道。
“前段時間他還說,說我生不出娃,大壯不要我了。”李娥兒略有嬌羞道,“讓,讓我跟他。”
“雖然還有其它可能,但王二狗這確實惹人懷疑,應該去看看。”徐子軒道。
幾人正待前行,田大壯回來了,後麵還跟著一提著木箱的中年人。
“娥兒,我給你找了曲阜著名的醫者,一定能幫你把身體治好,你不要擔心。”田大壯過來便拉著李娥兒手道。
“嗯,我沒事了。”李娥兒醒來沒看到田大壯,以為田大壯不要她了,哪知大壯是給她請醫者去了。此時心甜蜜,低頭細聲地把木牌的事情和田大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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