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被打斷一條腿趕出村了。“關心處理結果的徐子軒回到村長家,說道。
“嗯!“
“活該!“
“罪有應得!“
其他三人應道。
“沒想到找出邪亂比較簡單,處理幕後之人卻這麻煩。”徐子軒道。
“邪亂之術,沒到引元很難發現,防不勝防啊。”冉求道。
“如果有方法,像前麵宰我所說,能令邪亂之術不得施展就好了。”子貢道。
“是啊!”顏回附和了一句。
“王二狗這種人啊,我沒能親自打他一頓,總覺得有點遺憾。”徐子軒道。
“宰我,我們直接闖到他家,強行翻他家的東西,已經稍有些不合禮儀了,更何況你還要打他一頓。”顏回道。
“要是處處按照禮儀,那這件事就沒法做了。夫子說禮樂是治國之道,我也不想治什國,那太大了,我就想個快意恩仇。”徐子軒道。
“有些事,依靠禮樂和國家太慢了,我這手一伸就幫人解決了,豈不痛快。”徐子軒又道。
“這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還是要依靠政府力量約束。世間慘事那多,你一個個管,哪管得過來。”冉求反駁道。
“夫子推行禮樂,使人知廉恥,相親愛,才是解決這類問題的辦法。”顏回也道。
“我見到一個管一個,見不到就算了。”徐子軒道。
“你的想法和子路有些像,之前你不是這樣的啊。”冉求道。
“額,可能是見到王二狗之事,心有所感吧。”徐子軒道。
“子路啊,我怎能比得上子路。子路信義傳於天下,人不信千乘之國,而信子路一諾,我怎能比得上子路。”徐子軒接著道。
“正是天地英雄氣,千秋尚凜然。”徐子軒吟詩道。
“千秋尚凜然,雖然很有氣勢,但這聽起來是祭奠亡者的吧?”對文學最有研究的冉求道。
“啊,哈,哈!我一時激動,措辭不當。”徐子軒尷尬道。
“當個文抄公怎這難。第一次和子路說,被夫子罵了;第二次練劍時說,最後差點摔倒;這次用詩不當,又被冉求發現了。”徐子軒無奈。
“我想創立一個大商會,通行各國各地,靠著商會的力量幫助所有人。宰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子貢道。
徐子軒心中一動,按照曆史記載,子貢最後財富之多,勢力之盛,與國家分庭抗禮。和子貢一起做生意,大有前途。
“哎,算了吧。我胸無大誌,隻想跟著夫子學文習武。”徐子軒拒絕了子貢,他對這個時代的財富權勢並無多少向往。
“修到最高境界,回到未來,假如可以的話。在此期間,跟著孔子見識下這個時代。”這便是徐子軒當前的想法了。
“說道習武,顏回,那木牌是怎回事,可以給我們講講嗎?”徐子軒道。
“夫子曾言,能感應天地元氣後,便可發現邪亂的一些異樣,你們不妨一試。”顏回把兩張木牌都取出,放到木桌上,說道。
徐子軒,冉求,子貢三人聞言,盤膝閉目,運轉感應元氣的法門。
徐子軒的感應中,麵前一塊木牌元氣十分微弱,幾乎不可感應。但元氣似乎組成了一個完整的符號,向外散發著一種似有似無的波動。另一張木牌元氣充足不少,但沒有連成一個完整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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