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琅驚訝。
這樣的結果,竟然和記憶中不一樣了。
看來這次的主動出擊,不僅提前解決了麻煩,掃清了障礙。
而且讓黃家爺倆,尤其是黃泰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雖然這懲罰,對於泉下有知的顧知青,沒什用。
但起碼能讓活著的人,聊以安慰。
送走李永忠倆人和於運成,於運成也推上車子準備離開。
臨走前,又跟大舅哥強調了一下,多加一個試點的事。
他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連後來居上的吳老六,都要問鼎大隊長了。
可他這個副大隊長,頭上還坐著個正的。
不甘心。
“放心吧,我有數。”
打發走妹夫,吳琅回到東廂,跟顏丹寧提了判決結果。
顏丹寧解氣之餘,眼神明亮地道:“謝謝你。”
吳琅輕笑:“不都已經謝過了?”
“你討厭!”
吳琅立馬正色道:“我的意思是是叫你,收收心。現在你的高考之路再無障礙,能不能考上,全靠你自己了。”
顏丹寧紅霞微褪,剛準備昂首挺胸地表態。
又聽吳琅一臉玩味地道:“別總想著謝我,耽誤複習。”
說完,腳底直接開溜:“洗澡去咯。”
顏丹寧暗自嗔罵:“壞死了,壞家夥。”
連罵出來的聲音都帶著甜膩。
可等到吳琅洗完回來,往蚊帳一鑽。
她那敏感而新開發的身體,下意識地緊繃起來。
結果吳琅壓根沒碰她,徑自躺下,雙手枕在腦後。
虛驚一場。
平靜下來,顏丹寧下意識地聞了聞自己。
沒什味道呀,但還是撩開蚊帳道:“我去洗了。”
可惜等她洗完之後回來,鑽進蚊帳一看,吳琅早就睡著了。
睡得那叫一個安詳。
他憑什睡的這快?難道自己就一點魅力都沒有?
在局部閉塞的環境,女人總是會對自己的魅力產生誤解和低估。
這就是明明很多很哇塞的女人,嫁的男人卻不怎樣。
顏丹寧懊惱之餘,幹脆連書本也不看了。
吹熄了煤油燈,跟著吳琅一頭,直接就躺下了。
興許是借著夜色的掩護,人的膽子也會變大。
顏丹寧手腳並用,直接就摸了過去。
直到吳琅睜眼看過來:你要是這樣,我可不困了……
轉天八月初。
一大早,吳老六就撇開李永忠,單獨過來了。
自打黃斜眼進去之後,這幾天上門籬笆院的人次,都快趕上吳琅結婚那天了。
當然結婚那天,社員們都是來看樂子的。
而現在,這樂子人搖身一變,成了大隊上數一數二的話事人了。
連帶著花寡婦的地位,都跟著水漲船高。
甭管是吳老六過來,還是李永忠過來,都得恭恭敬敬地打聲招呼。
花寡婦也樂得偶爾替代顏丹寧,幫忙端個茶倒個水什的。
不過吳老六婉拒了。
隨後逮著全無架子的吳琅道:“大哥,要不咱把這房子修一修?整得像樣一點。”
吳琅邊禿嚕著麵條,邊搖頭。
在他看來,真要像樣點,起碼得起個二層小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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