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斜陽時,張起峻騎馬往杭愛召鎮返回了。
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總那好,他這次出來已經好運幾次了,再呆在這荒野想阻擊梁外土匪幫那真是自不量力了。
當然他可以設計用曼陀羅製作成蒙汗藥去二道卯試一試,在匪幫返回來時在那玩一次類似劫生辰綱的遊戲,但現實困難太多了。
他就一個人想用畫餅的方法控製住二道卯那些人配合他?是不是有些太想當然了?
所以他有幸采集到一些曼陀羅花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太過無腦冒失的打算,直接向鎮回返了。
等他返回到鎮子時太陽還有一樹高,碰到一隊巡邏的人馬,正好是呂喜則帶隊,看到他又驚又喜!
原來他走後王家就得到了消息,猜到他可能出去哨探去了,派人去追了一次沒追上,都很擔憂他的安全。
“張公子,你這馬……”呂喜則看著他騎回來的馬驚訝地問道。
他使了個眼色道:“路上撿的。”
呂喜則秒懂,沒有再多問,隻說讓他回去趕緊去王家大院一次。
張起峻回到鎮先去了劉家醫館,劉家父子見他牽著馬走進院子大感驚訝,等他說是出去找曼陀羅花順便撿了一匹馬,劉家父子既吃驚又感到不可思議!
“你這娃嫌命長啊?這種時候出去亂跑?曼陀羅花啥時不能出去找,非得這種時候出去找啊?”劉金換驚愣過後大為生氣,訓斥他道。
“叔,我也是怕如果這次土匪真來,可能會有不少人受傷,所以去找一些曼陀羅回來。”張起峻笑道。
“你這娃,想得還真多!”劉金換聽了搖頭,也沒辦法再說他什,一邊繼續給一個病人號脈,一邊讓兒子劉福昌去接收他那些曼陀羅。
張起峻則趁機給劉福昌使個眼色,牽著馬跟著劉福昌去了後院僻靜處,然後解開馬背上的被褥取出一支漢陽造來。
“劉哥,送你的,嗯,再送你八顆子彈。”張起峻對目瞪口呆的劉福昌道,“實際是我這次出去運氣逆天,正碰到兩個土匪探子不知道因為啥事幹得兩敗俱傷,被我撿了好處。”
“你這家夥……”劉福昌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了,“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給我搗鬼了,我給你一百塊大洋,另外算哥欠你一份人情!”
其實如今如果能在河套這邊找到正規渠道購買的話,一支漢陽造步槍也就三十幾塊大洋,去漢陽廠成批購買的話,進口價也就十塊大洋,可還是那句話,一般人你找不到渠道購買啊。
很多成點氣候的土匪那是又走黑道高價買又搶劫才搞到的。
“連槍帶子彈,劉哥你給我五十塊大洋就行了,反正便宜來的東西,我已經賺到了。”張起峻道。
“那是你的運氣,哥不能虧,就一百塊大洋,說定了。”劉福昌道,“不然你就賣給別人好了。”
“這事以後再說,多少錢先在哥你這給我存著,我拿著也是麻煩。”張起峻也沒再和劉福昌爭這事。
“那行,你啥時用來我這拿。”劉福昌道,一邊趕緊把槍和子彈藏起來了,又按時價收下了張起峻的曼陀羅花,“你想學這東西的製作方法和劑量的話,後麵哥找個空子給你教,就是不能亂用,很危險的。”
“謝謝劉哥了,我不會亂用的。”張起峻承諾道。
“嗯,那就行。”劉福昌道,又看著馬,“這馬你準備怎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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