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昕夢回三井別院,隻是這次淪為玩物的是他,他被一群認識和不認識的鬼怪折磨。
驚恐萬狀,直接失禁,但,他競然頂住了,即便被嚇死,依舊緊咬住牙關不說。
不僅小紅和紅顏,就連潘筠和薛韶、鄔誌鴻都對他刮目相看起來,對那件秘密更感興趣了。“什秘密能讓他受此折磨亦不張口?”潘筠疑惑反問:“就算是勾結海寇,以他的官職,最多腦袋搬家,早死晚死不都是死嗎?”
薛韶若有所思:“所犯之罪有可能株連全家?”
鄔誌鴻心頭一跳:“或者株連三族?”
三人相視一眼:“或許,他們勾結的不是海寇,不,應該說,不止是海寇,還有倭寇?”
勾結海寇和倭寇,一字之差,罪名是不一樣的。
前者視造成的情況不同,降職、罷官、坐監和流刑,最嚴重的是砍頭,若找到證據證明勾結海寇截殺使團的事是他們幹的,倒會株連三族;
但考慮到此事有可能與孫家有關,牽連到太後。
潘筠可以肯定,此事證明不了。
而後者,不論情況輕重,太祖高皇帝令,株連三族。
潘筠不喜歡搞株連這一套,尤其一人犯錯,株連三族。
他的父母妻兒也就算了,跟著他好歹算享了一點福,他兄弟和妻族的父母兄弟,他們何其無辜?兄弟姐妹多一些的,他妻族那邊的親眷可能都沒見過他,這就被連累砍頭,多冤得慌。
但該查的真相還是得查。
包括海上截殺使團案,即便不能問罪,真相也要查出來。
除了孫氏、魯王和以陳家為首的豪紳外,還有一人是誰?
“看來威逼不行,即便錦衣衛在這,也束手無策,”潘筠道:“既然威逼不行,試一下利誘吧?”鄔誌鴻和薛韶對視一眼,表情有些苦。
潘筠看不過眼:“幹嘛?一點好處也給不出?你們好歹是當官的……”
薛韶道:“不是不願意,而是無法給。”
他道:“我如今身無一職,鄔縣令……”
鄔誌鴻立即接上:“我隻是個縣令,就算我說能保他家人性命,他也不會相信啊。”
潘筠一聽,摸著下巴思考起來:“那你們說,他會信我嗎?”
鄔誌鴻一臉的一言難盡,薛韶卻若有所思起來:“你能跟王振打對台,和陛下也有些交情,更與周王和雲南沐府交情頗深,或許可以一談。”
旁邊的鄔誌鴻一臉驚詫,瞪大雙眼看潘筠:“什?”
潘筠這厲害嗎?
她不是龍虎山的一個道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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