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著藍衣男子說:“好歹我與蘇少俠做搭檔也有些時日了,蘇少俠居然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真是,唉!”
說著便用衣袖去擦那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蘇雲看清來人之後,連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嚇死我了,阿漪,我還以為是誰呢。”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來幹什?”林寒問。
“哦,睡不著。出來吹吹風。”蘇雲展開雙臂迎接風的到來。
“那你吹個風還跑挺遠的?”林寒再次發問。
“嗯……”蘇雲想了一會兒,說道,“這,這寬敞,毫無遮擋物,風更大!”
林寒隻是輕笑一聲,並未說話。
“啊,哈”蘇雲打著哈欠,推開了林寒房間的門。但推開門,屋內卻無人。
蘇雲退出去,“左,右。”腦袋也跟著左右晃,“誒,我沒做錯啊?”
蘇雲再次走進去。還是沒有人。
“他該不會是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吧?”
“喲,蘇少俠,起來了?”林寒手拿著早餐,“給,拿著。”
“包子?”蘇雲說。
“你的早餐。”林寒說,“趕緊吃,吃了趕緊走,抓緊時間。”
“哦。”蘇雲趕緊吃了起來。
出了客棧。
蘇雲說:“我越想越不對勁。”
“怎了?”林寒問。
“我在想,白雪閣為何要派人刺殺我們。”蘇雲說。
“蘇雲,我昨晚是不是說過,如果沒有利用價值,就會把你無情的殺掉呀?”林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不對呀,笛北青並不是那種人,他對待親人,兄弟都是極好的。他和我父親如同親兄弟一樣,我母親和笛紅馳的母親更是親姐妹,我父親和笛北青都是妻管嚴,而且笛北青和笛夫人又非常喜歡我,絕無可能要殺我。”蘇雲說。
“可是,昨天晚上那兩個黑衣人身上的白雪令又是怎回事?”林寒問。
“我還沒有想清楚。”蘇雲說,“等等黑蛇的印記都在脖子上嗎?”
“也許,但是這多年過去了,誰知道規矩變沒變?先去天城,明日白雪閣不是要在迎雪樓進行那個什入閣測試嗎?到時候還愁問不到嗎?”林寒說。
“不對啊,不參加測試的人不能圍觀的”蘇雲說。
林寒在心不知道翻有多少個白眼,說:“當然是去參加呀。”
“可是。”蘇雲的話還沒說完,林寒就說了,“怕認出你?你不知道帶個麵具,報個假名字上去,中途在故意輸掉不就行了。”林寒說。
“對呀!”蘇雲說,“我怎沒想到。”
林寒無語的笑了笑。
——天城——
“天城終於到了!”蘇雲開心的說。
“是啊,終於到了。”林寒說。
“我們晚上就在我舅舅家暫住一晚吧。”蘇雲說。
“好啊,讓我看看你舅舅家有多富有。讓我這窮人開開眼。”林寒說。
“那就讓你開開眼,我舅舅家啊,非常富有!舅舅家的商鋪遍地整個曲陽!”蘇雲驕傲的說。
“這厲害!那你舅舅家是做什生意的?”林寒問。
“珠寶和。”蘇雲神秘的說,“武器!”
林寒聽到“武器”二字怔了怔,隻是冷冷一笑,心一直在重複:武器。
蘇雲看林寒久久不做回答,就搖了搖林寒,說:“阿漪,發什愣呢?”
林寒回過神來,“哦,哦,沒事兒,沒事兒。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哦,對了。你舅舅家好做武器生意,遍地曲陽,那這打仗時,有人來買嗎?”
“你看,這不廢話嗎?肯定有啊,像白雪閣,玖月閣啊都來買。”蘇雲說。
“黑蛇呢?”林寒問。
“賣啊,我舅舅是做生意的,有生意就做。”蘇雲回答。
“我舅舅家到了。”蘇雲停住了腳步。
林寒和蘇雲停在了一個大宅子麵前。宅外的裝飾無不彰顯屋主人的富有。
蘇雲上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老爺爺。
“李管家。”蘇雲打了聲招呼。
李管家看清來人之後,連忙開心說:“蘇少爺,你終於來了!”
“李管家,我舅舅在家嗎?”蘇雲問。
“在在在,老爺在等你呢!”李管家連忙將蘇雲帶進宅內。
蘇雲轉頭對林寒說:“阿漪,走吧。”
“這位是?”李管家問。
“哦,這位是我的朋友。”蘇雲解釋道。
“哦,原來是蘇少爺的朋友啊,失禮了。”李管家對林寒說。
林寒笑著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小羌,我的小羌呢?!”一位身戴名貴珠寶,身穿華麗衣服,身體發福的男子走來。
“舅舅!”蘇雲開心的說。
還沒有等兩人寒暄。隻聽屋內傳來一道聲音。
“還在外麵站著作甚,還不趕緊進來!”一名女子的聲音從房間傳來,蘇雲和蘇光雲都把笑容收回,站在原地,還吞了吞口水。
就在這時,李管家打破了這緊張的氛圍。
“老,老爺,夫,夫人叫你呢。”
“哦,對對對,趕緊進去,你舅媽,還等著呢!”蘇光雲連忙說。
“對對對。”蘇雲強笑著,連忙後退一步,小聲都被林寒說,“你千萬不要招惹我舅媽,她可是個暴脾氣,惹了她,沒你好果子吃!”
“這厲害的嗎?!”林寒小聲的問。
“那可不!笛北青都不敢與她對著幹。”蘇雲誇張的說。
踏進客廳,隻見主位上坐著一名好看的女子,雖然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不少痕跡,但這容貌依然美麗。而且自帶霸氣,僅僅是坐在那就讓人害怕。
“小羌來了。”劉沁說。
“舅媽。”蘇雲朝劉沁行了個禮。
“嗯,小羌,你旁邊那位是?”劉沁發問。
“哦,這位是我朋友。”蘇雲說完,用眼神示意,林寒介紹自己。
林寒看了看蘇雲,彎腰行禮說:“在下林寒漪,見過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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