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笛前去開門,隻見小廝站在門外,原來送衣服的來了。
“二位,這是你們的衣服。”那個小廝將衣服遞給姬玉笛。
“好,知道了。”姬玉笛接過衣服。
轉身關了門。
“誰?”林寒問道。
“送衣服的。”姬玉笛說。
“送衣服的?”林寒瞟了一眼姬玉笛手上的衣服。
“不過這,有一說一,這衣服真的好醜。”姬玉笛吐槽。
“湊合著穿吧,反正也沒有幾天。”林寒說。
衣服換好之後,林寒問:“姬兄,你知道黑蛇這個組織嗎?”
“嗯,知道啊,怎了?”姬玉笛說。
“姬兄,那你對黑蛇這個組織了解多少啊?”林寒又問。
姬玉笛想了想,說:“了解,但不多。基本的問題應該不大,可以回答的上來的。”
“那你知道黑蛇的印記都在脖子上嗎?”林寒問。
姬玉笛想了想,說:“這個,不清楚,聽他們說啊,最近黑蛇又變了。有的全在在手臂上和背上。有的則在脖子上。”
“手臂上,背上,脖子上?這多地方嗎?”林寒說。
姬玉笛說:“可不是嘛,我爺爺說男的在手臂,女的在背上。而脖子上男女都有,但要經過艱苦的訓練,相互殘殺,也就是說100個人隻能有10個人,才可以刺在脖子上。”
“原來如此。”林寒說。
“你問這個幹什?”姬玉笛問,“你,該不會要加入他們吧?”
林寒說:“怎可能!隻是問問好奇而已。對了。最近有什趣事兒嗎?說來聽聽唄,”
姬玉笛想了想,說:“沒有。”
——咚,咚咚——
外麵就傳來了有節奏的敲門聲。
姬玉笛打開門,就見蘇雲站在門外。兩人愣了一瞬。
蘇雲和姬玉笛同時開口:
蘇雲:“姬玉笛!”
姬玉笛:“蘇雲!”
又激動地抱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認識?”林寒問道。
蘇雲和姬玉笛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當然了。”
林寒說:“既然你們認識,那就趕緊進來,別傻站在那,行不行?說話也得進來,坐著說話呀。”
姬玉笛開心的說:“對對對對對,進來說話。”
蘇雲坐下喝了一口茶,就直接開門見山,問姬玉笛:“姬玉笛,你認識雷宇軒嗎?”
姬玉笛在腦子瘋狂的搜尋著這個名字,好半響才說道:“認識,但不熟,隻是見過一麵罷了,並沒有過多的交情。你問他幹什?你認識他?”
“還能幹什?我的室友是他的,他這個人啊,性子冷的很。我對他說了一大堆,他就回了‘嗯’,我問了半天我就知道他名字,其他的什都不知道,像是字說多了要死似的。”蘇雲吐槽。
“會不會,他不善於言語表達啊?”姬玉笛說。
“那簡直就是一塊木頭!”蘇雲說,接著又問姬玉笛,“你和他聊得來嗎?”
姬玉笛搖了搖頭。
“啊?你和他都聊不來,那他是沒救了。”蘇雲說。
“我那天在宴會上碰見他了,他和他父親一起來的,我父親看到他父親就上前打招呼,有說有笑。我注意到姬玉笛,他那是站在他父親後麵,我便上前跟他打招呼。他隻是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嗯了一聲,便不理我了。他父親說他性子冷,不善於表達,我當時也沒多想。宴會結束,我找他聊天,聊了半天也就告訴我一個名字。”姬玉笛說。
“你說他這樣能有朋友嗎?”蘇雲納悶兒。
姬玉笛說:“這都是他的事,又不是我們的事,管這多事幹嘛?”
蘇雲還想說什,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林寒打開門,門外的小廝說:“少俠,這是生死狀,請兩位少俠在上麵簽字。”
林寒說:“生死狀?”
那位小廝說:“生死狀就是在這個麵死了的人,我們白雪閣、玖月閣一概不負責任。”
林寒拿著生死狀放在桌子上,對他們兩個說:“生死狀,簽個字。”
“生死狀?”
蘇雲和姬玉笛同時說出。
“嗯,快點簽吧,別人還在外麵等著呢。”林寒催促道。
“少俠,生死狀簽好了嗎?”門外的小廝說。
“簽好了,簽好了,給。”林寒把簽好的生死狀遞給門外的小廝。
門外的小廝望了一眼屋,低頭看著生死狀說:“不得串房間。”
林寒看了屋的蘇雲,說:“這是我朋友,我東西落他那了,他過來還給我。”
小廝繼續檢查下生死狀,“下不為例。”
林寒連忙說:“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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