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還沒有和太監一樣的壞處。
——錦衣衛能出去大顯身手!
“奴婢遵旨!”王安應道。
“對了,你親自前去,要快聽見了沒有?”朱由校叮囑道。
一萬年太久,他隻爭朝夕!
時不我待!
朱由校要借助著劉僑的這一條線,來迅速讓自己在外界的勢力,擴充起來。
——他要快速提拔起來劉僑,以讓自己這個天子的位置,坐得愈發踏實!
他可不想當一個名義上的君主。
實際上的傀儡!
天下,等著他去征討!
“奴婢這就快速地親自去一趟。”劉僑回完話後。
急急忙忙地小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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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並非和朱由校一樣,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爺。
他還需要去幹上一些活計。
所以,長久以來,去往錦衣衛的路線,就被他給記住了。
隻不過,不大熟悉而已。
但卻無妨,能找得到路就行。
——順著記憶中的路子,王安七拐八拐地來到了北鎮撫司的衙門處。
王安一看。
衙門的進口處,擺放著一張破落桌子,而破落桌子旁,卻無人值班。
校尉呢?
跑了?
落敗啊、落敗啊。
王安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
——錦衣衛北鎮撫司的情況,在過去了幾年之後,居然變得更差了。
邁著步子,穿過沒人看守的衙門大門。
王安一路走入了內堂。
途中,落敗的景象依舊!
並且,內堂之中的人影,初一見,沒有!
仔細一環顧。
幸好、幸好,還有一人!
王安來到那人的身邊,敲了敲桌子。
瞧著那人的衣著,應該是一個小校尉。
“咚、咚!”
“咚、咚!”
......
接連好幾下,小校尉才是清醒了過來。
——剛剛他趴在那睡著覺!
“你是什人啊?”校尉的睡眼,惺忪無比。
睜都睜不開!
“看清楚!”
王安懶得和這種笨蛋多話,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來了一個令牌。
“嗚。”校尉剛一開始有點看不大清。
所以,他揉了揉眼睛。
而後,盯著一看。
娘的!
宮來人!
——錦衣衛父死子繼,世襲罔替,旁的不說,單論眼力見兒,絕對有!
校尉認出了這個令牌。
他猛地站起身子,恭敬地問道:“不知這位公公,來我錦衣衛北鎮撫司,有何貴幹?”
麵白無須、聲音罅(xia,二聲)隙。
可不是個太監?
“你們這兒的錦衣衛都督僉事,劉僑住在何處?”王安這個皇太孫的侍讀太監,以前肯定見過錦衣衛北鎮撫司的主事人物,劉僑。
但卻肯定不知道人家住在何處?
——當下,大半夜的,北鎮撫司這邊,人家肯定沒在。
人家肯定在家睡大覺。
而王安到此出來的緣故,即為問詢到劉僑的住所何在。
所以,直接問詢。
“回這位公公的話,在下,不知道。”校尉舔著臉,笑著回答到。
“不知道?”王安震驚了。
“你不知道你們的主事官員,住在何處嗎?”
“這,在下的職位不夠,和都督僉事的交際不大熟悉,不清楚的話,倒也確實是不清楚了。”
“哪有清楚的人嗎?”王安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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