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直白,易懂。
幹,死,你。
不是打架時放得那種狠話,他是帶著嘶啞情欲的聲嗓平淡地說著他接下要做的事情,也不需要征得她的允許。
他掐滅煙,伸手一拉,念姝倒在了沙發上,抬著手胡亂抓了一陣,恐懼到發狠起來,手指甲用力地掐進了薑小海手背上她咬出來的傷口。
薑小海半遮在黑發下的眉毛僅是輕輕動了一下,像是這些她加注在他身上的痛意不值得一提。
也確實不值得一提,就如真心一般。
“樂樂哥……”她粉白的指甲死死地陷入他的肉,柔軟疲弱的聲音像是祈禱又像是央求,又輕又快,一句一句帶著不理解和無助的破碎哽咽,放開我放開我讓我走吧放我走。
“除了這些話,沒有別的話要對我說嗎?”
“……”還要說什。
薑小海靜靜地看了她一會,仿佛飽含著情意的吻親在她的眼角,感受到她越發劇烈的顫抖,可憐得像是一隻瀕死的小動物。
“冷嗎?”
啜泣嗚咽含糊不清,純白無助的淚眼赤裸地朝他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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