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麵麵相覷,愣住了。
這句定論著實下的有些重。
“小源這和您說的?”楚源當然愛兒子,但兒子平時在他麵前有說有笑的,而且兒子還是個大個子,怎看都是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
難道兒子還有兩麵?
蘇母也看不下去了:“這還用說嗎?他平時我是不知道,逢年過節回來的時候,他總是帶著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說是他種的,一個高中啊,弄的灰頭土臉的,看著就心疼,我問他怎天天下地幹活,不上學了?他說他上學特殊,有專人輔導,不用坐教室上課,你們聽聽,這不就和種田的農民一樣嗎?”
蘇婉覺得納悶:“沒錯啊,我們是請了最好的老師單獨給他授課,他是不用去上課的,他負責的園子我也去看過,不大,沒有那誇張,不需要幹多少農活的。”
“你還在為自己狡辯!”蘇逾白憤憤不平,“十幾歲的孩子,正是青春爛漫的年紀,一個人孤獨的在園子,他平時和誰說話?找誰玩?看他送東西回來,我都心疼,你們做父母倒是無所謂,要不是上大學住宿了,有了人際往來,我非得接他回來。”
楚在添臉色很不好看:“他說他不習慣坐在教室,我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哪有父母不愛孩子的。
他們在國外分身乏術,自然兒子想要什就答應什,也算是一種補償。
“他說的你就信了,他懂事,怕你們擔心,所以才找了借口,誰不想和同齡人玩,你們去問了沒有,他在霍華德有朋友嗎?有多少朋友,大家平時看到他都是怎議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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