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第三次借口上廁所從餐桌上離開的時候,被詩雯按住了:“咋了,你沒幾口吧。”
“是……沒喝幾口。”楚源支支吾吾。
這一停頓,桌上的其他校友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有一個舉起了酒杯就往他眼前塞:“小楚董今天都沒喝吧,來,作為同屆最先成為董事的老同學,我先幹為敬!”
“哎哎哎,別,我不會喝酒!”楚源忙不迭的起身拒絕,奈何對方仰頭一飲而盡,他攔都攔不住。
他是真的不會喝酒。
一個人在南娜的花園,根本不可能喝酒。
上了大學住到了寢室,和霍華德的情況沒有太大區別。
四個人中,一個刻苦學習,一個樂於打工,另一個則沉迷戀愛中,每個人都十分忙,四個人能湊到一起的時間大都在就寢前,溝通交流的不多。
楚源習慣了孤獨,對這樣的生活倒也挺習慣的。
聚會是幾乎沒有的,就更沒機會喝酒,鍛煉酒量。
像今天霍華德安排的這次宴席,他也隻喝白水,酒是一滴也沒有喝的。
他一點都沒有當上董事後的喜悅。
剛才接到顧炎的電話,她說有緊急事情回公司,從這時候起他就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如果沒有顧炎這個親人陪著,他如坐針氈。
還不如一個人回家去。
但是詩雯和安珍不同意,說是顧炎交給她們任務了,一定要帶著他吃好玩好。
他都多大的人了,還需要兩個姑娘家帶他玩。
又不是小孩子了。
但顧炎的確交代了此事,他隻能硬著頭皮坐下來吃飯,想著找借口離開,卻還是遇到了眼前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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