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跟我說實話......嘿,你的外號是瘋子,你叫王風,我孫子叫陳鋒。我靠,他以後外號也得是瘋子,嘿嘿,瘋子是我孫子。”
“對了瘋子,我孫子到底被哪個學校給收了?嗯?”
“不過有你在,應該得是個好學校......”
陳鎮和王風等了陳鋒半天都沒有回來。
兩人本來在聊天,聊著聊著就想喝點酒,於是陳鎮找出了半碟兒花生米,就著陳鎮珍藏了幾十年的白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王風喝的有些醉意,聽到老戰友說起他孫子的學校,哈哈的笑了一聲,又幹了一杯白酒,一拍大腿說到:“那可是個好地方。”
“名字......先不說吧。”
“但我就這跟你說老戰友,你孫子這次是走了,嗝,大運了!”
“是他這個病,因禍得福!”
陳鎮聽到王風說起自己孫子的病,頓時眼睛之中多了一抹清明,孫子的病是他心頭十多年的病根兒,怕了十多年,憂了十多年,又為這病準備了十多年。
所以對於這個病啊,真的是十分的應激,抽了抽鼻子,歪著頭問王風:“那個病怎了,我孫子病不是好了嗎?”
“對呀,這不好了嗎?太好了!”王風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你孫子這個病好了之後,哎,因禍得福。”
“你別給我在,這裝不知道,他得病之前剛剛到達高級學員的水平,這才過幾天,他現在什水平?”
“他現在都快他媽到中級戰士了!”
“雖然終極戰士吧,也不是很強,在他這個歲數中級戰士,其實進不了我們那個訓練營。”
“但是他有潛力啊,雖然這個潛力不一定,以後還有沒有哈,但起碼我們是願意給他一個名額的”
“你知道這個名額多緊俏嗎?啊?老戰友!”
王風說著,左手舉著酒杯,在說話期間,又喝了兩杯,右手摟著陳鎮的脖子,半個身子壓在陳鎮身上。
陳鎮一把頂上了王風的脖子,把他推壓在桌麵上,梗著脖子問道:“這能有多緊俏,還能比第一軍校好唄?!”
陳鎮下意識的提到了第一軍校,那是他們眼中頂好的學校。
王風一聽第一軍校,皺著眉頭就嗯了一聲“那指定比第一軍校好啊,第一軍校他憑什跟我們比啊?”
“你不信問問陳燁那個老東西,他第一軍校和我們比,誰更好?!”
“陳燁是誰?不認識”陳鎮鄙視的看著已經有些喝暈的王風“你這酒量也不行啊,30多年前你不行,怎30多年後你還不行,你這30多年白活啦?”
“誰說我不行了”王風聽到陳鎮鄙視的話語,當即又幹了一杯白酒:“陳燁就是第一軍校的校長,你不信?你問問他敢不敢跟我們校長比!”
“你們校長又幾把誰?”
王風聽到老戰友的這句問題,晃了晃腦袋,判斷了一下
嗯,能說。
“我們校長是軍主啊。”
“反正這也不算什保密的事兒,稍微高一點的層次都知道,你是陳鋒的爺爺又是我的戰友,馬上還要上戰場,這個事兒你可以知道......軍主啊,知道我們這個名額的分量了吧......”
陳鎮聽到了軍主的名字,迅速就清醒了,武者身體的抗性高,代謝能力也強,不想醉的話確實一點兒也醉不了,哪怕是醉了,想要清醒也是一瞬間的事。
所以王風敢邊和陳鎮喝酒還邊談正事,哪怕他喝醉了,他也能清楚地知道什該說,什不該說。
但此刻王風看著陳鎮的狀態,皺著皺了皺眉頭:“老戰友你不實誠,你這不是白喝了嗎?”讓後舉起酒杯遞到了陳鎮麵前:“重新喝,不醉不散!”
但此刻陳鎮心中陷入了巨大的震驚。
他知道小峰目前的實力,在澄州府的年輕一代中,確實是數一數二的。
但是在中州府,甚至是在軍主的圈層來說,這個實力真的是非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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