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再度的灑在陳鎮的小院之中,照在了小院中正在揮舞戰刀的少年的身上。
是陳鋒正在接受陳鎮和王風的校驗。
他們三個昨天都睡在了陳鎮的家之中。
昨天上菜之後兩個老酒鬼趕緊拉著陳鋒入席,給他倒酒,沒多久三個人就喝成了一團。
陳鋒從未見過爺爺喝如此多的酒,也沒想到看似冷酷的血弧老師,竟然私下這平易近人。
兩個吹牛的,一個聽風的,沒過多久就又下了幾瓶白酒,吃完了一桌酒席。
還不盡興!隨後陳鋒又打電話讓高龍再送兩桌,這次可不敢找陳鋒了,這小子太慢了!
20分鍾以後,高龍親自帶來了兩桌高檔的酒席,各色美味一應俱全,還帶了兩箱珍藏的好酒給他的好哥哥。
經陳鎮介紹,知道眼前的這個醉漢,竟然也是曾立過功的戰鬥英雄,高龍肅然起敬,當場行了個軍禮。
陳鎮和王風看到之後,兩人搖晃的站起身來,隨後仿佛全身過了電流,兩人筆挺的軍禮陡然成型,行軍禮已經刻在了大夏每個軍人的潛意識之中,是對祖國的熱愛,對戰士的尊重,對人民的熱情......
嚴肅過後,熱情更盛。
一瓶白酒下肚,場麵就變成了三個吹牛的,一個聽風的。
訴衷情,談勁旅,感慨時光的流逝,廝人成黃土......
情緒激動的時候,王風還忍不住站在桌上吟詩一首,而陳鎮聞詩起武,又打起了醉拳,高龍鼓掌,陳鋒已然昏迷不醒,場麵亂成了一團.......
到了半夜,高龍搖搖晃晃的想回去,卻被兩個老頭拉住,又灌了兩瓶白酒。
一直就到了今天的早晨。
對於武者來說,沒有什宿醉的存在,喝的再多,第二天也能正常的清醒過來,全無頭疼惡心的後遺症。
高龍走了之後,這兩個老頭起床洗漱又吃過早餐,就將孫子拉起來,練武!
“老陳,你孫子這套血影刀法,你教的嗎?”
王風看著陳鋒在院中有模有樣的演練地階下品的刀法,眼神一亮。
當知道這套刀法小鋒才隻學不滿十天,更是暗自點頭,這個陳鋒的武技天賦確實還不錯。
陳鎮聽到了老戰友的問話,自然也不會隱瞞,畢竟最大的秘密都被他知道了,這套買刀就送的刀法自然更是無所謂:
“確實是我教的,小鋒手上那柄刀,也是我之前戰友留給我的,可惜了45年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要不然你倆可能還挺和脾氣的。”
王風尋味了一下陳鎮的話語,不由的歎了口氣。
看了看手表上的一堆通知信息,拍了拍陳鎮的肩膀,說道:“老陳,我要走了。很久沒這開心了,等到你入伍了之後,咱們再聚吧,機會應該很多。”
陳鎮看王風確實是有事要走,也沒有多多挽留,他知道軍人的時間不屬於自己,任務大於天,站起身來,低聲的說道:
“保重。”
王風點頭也拍了拍陳鎮的肩膀,隨後大喇喇的走向了大門。
陳鋒剛才在很用心的在進行血影刀法的演武,但是看到血弧老師好像是要走,也停下了動作與他道別。
血弧其實非常不喜歡道別的情景,總整的離別傷神。
於是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隨後上了門口的一輛黑色吉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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