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已經出去了,落櫻推開門慢慢的走出來,她沐浴在陽光之中,心卻行走在地獄之中,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折磨的她夜不能寐。
農婦見落櫻要出門便急忙走上前攔住她,“姑娘這是要出門嗎?”落櫻點了點頭。
農婦露出一臉驚恐的樣子,“使不得,使不得,現在是朔月,也就是朔蕪城主出門搶親的日子,姑娘若是一個人出去萬一被朔蕪城主看上可不得了了,剛才我已經警告過那個姑娘了,可是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便出了門,根本就不聽我的勸。聽這朔蕪城主專門找身子孱弱的姑娘,你可千萬別處去啊。”
落櫻心中一驚,此時風華從外麵回來,落櫻的心放回了遠處。
“聽朔蕪城主搶親,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屋子待著吧。”
風華握了握手中的赤月鞭,她的眸子閃著寒光,她向來不忌諱這些亂七八糟的。
夜晚的時候,落櫻在睡夢中,她忽然覺得有什人正在俯瞰著自己,變猛然的睜開了眼睛,一股冰冷的氣息迎麵撲來。
是一個紅衣男子正含笑著看著自己,那男子臉色蒼白,目光深邃,五官俊俏,隻是唇紅的有些妖豔猶如喝了人血一般。
“美人,你醒了?”
那男子朝著落櫻笑了笑,落櫻渾身顫抖,可是喉嚨卻嚇得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男子傾身上前他將手指放在落櫻的下巴上,落櫻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她的身體絲絲的滲入。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
男子笑的很是無良,他將一塊血色的玉佩遞給落櫻,臉上綻放出妖冶的光芒。
“明日子時我就會來迎娶我的愛妾,記住一定要收好了。”
男子笑著離開了,人雖然已經走了,可是房間似乎還回蕩著笑聲。
落櫻臉色一片蒼白,看來農婦的不錯,明她一定要離開這。
落櫻抬眸間就見煙嵐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煙嵐笑的很是恣意,她撫摸著那塊紅色的玉佩。
“這可是上好的血玉。朔蕪城主真是下了血本。”
落櫻當然知道血玉,是人死後喉頭還有一口血,趁著人還有氣的時候就將玉放進去,經過許多年的侵染就形成了血玉。
而眼前的這塊血玉色澤亮麗,並且麵的血絲妖豔異常。
“朔蕪城主是誰?”
煙嵐猙獰的看著落櫻,“當然是助我一臂之力的人了,喔,具體來是妖。”
她本來是想讓落櫻將風華引到荒蕪之地之中,可是落櫻似乎遲遲不肯下手,不過沒想到老都在幫她,誰曾想朔蕪城主竟然在這個時候看上落櫻。
朔蕪城主是從前的朔雲魔尊的第七個兒子,此人殺人成魔,嗜血如命,看守著荒蕪之地之門,如果風華落在他的手,恐怕腳還沒有踏入荒蕪之地之中,人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想到這,煙嵐心中冷笑。
她陰冷的看著落櫻,“朔蕪城主這是給你下了聘禮,明是你嫁給他的日子,哎呀,姐姐我還真是舍不得你呢。”
隻是煙嵐的這一番話已經嚇得落櫻臉色蒼白。
煙嵐卻好像沒有看到落櫻的這副樣子繼續道,“其實想要化解也不難,你隻需要將這塊玉佩放在風華的房間。”
煙嵐走後,落櫻望著玉佩發呆,最終她狠狠心將玉佩包裹起來。
一大早落櫻便端著桂花粥去了風華的房間,可是此時風華已經出去修煉了,她向來勤奮。
落櫻哆哆嗦嗦的將那血玉拿出來,然後放在了風華的枕頭下。
此時門忽然打開了,風華走了進來。
落櫻尷尬的站了起來,“,我看你的床鋪有些淩亂,便幫你收拾了一番。”
風華看到了桌子上的桂花粥便低低的對落櫻了一聲謝謝。
沒有別風華發現異樣,落櫻便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她一整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走來走去,最終她收拾了衣物,敲開了風華的門。
她神色慌張的道,“風華,我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走吧。”
見她麵色泛白,風華便道,“明日啟程不妨。”
落櫻還想什,最終抿了嘴巴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房間,她現在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無論坐在那都生出幾分不舒服來。
她恨不得走到風華的麵前將那塊血玉摔碎,可是似乎又有些害怕。
夜晚,落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豎著耳朵傾聽著動靜。
忽然聽到外麵狂風大作,似乎周圍的空氣變得陰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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