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夙墨禦煌依舊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不悲不喜,神色淡然。
良久夙墨禦煌開口了,“你怎在這?”
風華的心放了回去,她將自己被朔蕪城主選中的遭遇告訴了夙墨禦煌,夙墨禦煌神色淡然的聽她簡單的概括了幾句。
忽然間沙漠中刮起了大風,鋪蓋地的沙子湧了過來。
夙墨禦煌揚起衣袖遮住風沙,風華的眼眸在夙墨禦煌的身上打轉。
兩人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太陽越來越毒辣,兩人猶如幹涸的魚在地上喘息。
夙墨禦煌告訴她,前麵有一股冰淩神泉,隻要找到它然後跳下去就能離開這個地方。
夙墨禦煌的臉上似乎並沒有什異樣,可是風華卻越發的警惕。
他怎會知道冰淩神泉的位置?而且仿佛很熟悉的樣子。
還有就是他明明去追魔君的殘餘人馬了,為什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
兩人很快找到了冰淩神泉。
風華垂眸看了看冰淩神泉,泉水竟然是七彩色的,並且上麵翩飛著七彩的蝴蝶。
夙墨禦煌看著風華,示意風華跳下去。
風華心中有了定論,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夙墨禦煌,夙墨禦煌雖然冰冷。
可是他總是闖在危險的前麵,將安危留給她,從來不會讓她先行一步。
“好,我先跳。”
風華的唇角勾起一個微笑,她忽然抱住了夙墨禦煌,手中的冰刃深深的插在了夙墨禦煌的心髒,隻見夙墨禦煌臉色扭曲,瞬間在沙漠中消失。
一股巨大的力量扭曲著風華的身子,麟飛出將她穩穩的托住。
世界忽然旋轉,旋轉到眩暈,沙漠消失了,冰淩神泉消失了,她眼前的是那個湖藍色的女子跪在地上,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冰刃。
風華走過去將冰刃從那女子的身上拔出,女子的胸口猶如泉水般湧動著黑色的血液,風華將冰刃在女子的衣裙上擦拭幹淨。
這種東西早該在無界消失了,還不知道她禍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才修煉了這深的道行。
她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眼眸閃著寒光問道,
“你們誰還想上?”
青衣女子與紫衣女子似乎有些猶豫,隻見朔蕪城主手中拋出黑色的飛鏢,青衣女子瞬間倒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紫衣女子隻能咬著牙硬上,反正上也是死不上也是死,還不如酣暢淋漓的打一番,總比被城主一掌斃命的好。
紫衣女子強裝鎮定道,“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暴雪冰刃。”
風華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她真的有些替這些女人感到悲哀,對朔蕪城主而言,她們隻是他的殺人工具,或者是玩偶,用生命導演了一場戲最終換來的隻不過是他的不屑一顧。
那紫衣女子倒是有幾分真本領,隻見她的衣袖中紛紛飛出如暴雪般的冰刃,每一個都朝著她的要害擊殺。
周圍散發著寒冷的冰氣,地麵也在一寸寸的結冰,風華覺得越發的吃力,仿佛手腳被凍得有些遲鈍了。
紫衣女子手多了一把簫,白色的簫放在她的紅唇,一股奇異的樂律響起
隻見地麵上的寒冰越來越厚,隨著紫衣女子的樂律急速的變厚,忽然間風華的腳下裂開一道縫隙,風華輕巧的飛起來,那紫衣女子的冰刃已經彈了過來,風華隻能落在冰麵上。
不曾想冰麵忽然裂開風華的身體陷了進去,她將冰刃插入地麵,企圖爬上去。
紫衣女子的簫聲變得越加的急,風華頭頂的裂縫忽然愈合,她跌落在地麵,整個人被冰封在冰塊之中。
朔蕪城主走到紫衣女子的身邊,他用手勾起那女子的下巴,紅唇貼著女子的臉頰,
“果然沒有辜負我,也沒有枉我白疼你了。”
紫衣女子的臉上露出艱難的笑容,
“為城主效力是應該的。”
朔蕪城主拍了拍紫衣女子的臉頰。
兩人調笑間,忽然聽到轟隆一聲,冰塊被炸的四處橫飛。
隻見一條金色的火鳳淩空騰起,而風華則站在火鳳的身上,她睥睨著朔蕪城主,臉上的神情仿佛猶如睥睨螻蟻一般。
“你也不過如此。”風華的紅唇傾吐。
朔蕪城主極為惱怒,隻聽哢啪一聲,紫衣女子的脖頸已經被朔蕪城主擰斷了,他淡然的看了一眼紫衣女子,那表情似乎在看貓狗,
“一個個的都是廢物,枉我養了你們這多年。看來還得讓我親自出馬了。”
隻見朔蕪城主大吼一聲,身體的衣服爆裂,他全然一副妖魅魍魎的樣子,剛才的風度翩翩已經全然消失。
他的身體騰起一團黑色的氣體,眼眸絲紅,牙尖利齒,看上去竟然跟獅子人無異。
果然那隻是他的一副皮囊,風華冷哼一聲便乘著火鳳俯衝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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