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乾將那名伍長和士兵埋葬了之後,已經是夜晚了,黑夜塗抹著空,月亮也被厚重的雨層死死捂住,沒有任何亮光,丁乾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兒,終於能看見黑夜籠罩著的大營。營中有稀稀點點的亮光,應該是巡邏者手上的燈籠所帶來的。
丁乾借著夜無盡的黑暗緩緩的從草叢中鑽出,又從草叢邊緩緩的潛入大營。不過現在也隻到了外圍而已,而帥帳,也就是他所要刺殺的營長的帳篷,還在麵。
“伍長,你軍事派或者原住民會不會來刺殺營長啊?”丁乾與話的人隻隔了一個帳篷,他以前從來沒有與敵人在黑夜中遭遇,這讓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趴在營帳最黑暗處隱匿了起來,直到巡邏隊離開。
為了看清前方狀況以及對方的帥帳在哪,丁乾從營帳的一個角邊爬了上去——營帳的邊角有柱子,是一個用於承重的承重柱,畢竟帆布太大了也很重。
丁乾手腳並用悄無聲息的爬上了營帳頂部緊接著輕輕一翻身,站在了柱子上,不過從遠處看去並不會發覺有人站在那。
丁乾看清楚了,遠處大概00米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營帳,不過周圍有很多士兵巡邏,這可難不倒丁乾。
丁乾一路潛心,繞開了三四個巡邏隊,終於接近了帳篷,隨即丁乾再次爬上柱子,從腰間掏出之前從那些士兵身上搜出來的刀將營帳頂部劃開,發現麵是有人在的,“厲害,這營帳防透光太好了!”丁乾讚歎。麵的人暫時還沒有發現他,一人在桌子上寫字看書,應該是這個營的營長,也就是他的目標。而前麵跪著一個被綁住的大漢。
“叫什?”那個營長問。
“李鐵柱!”跪著的那人。
“誰派你來刺探情報的?”那個營長問。
“沒人!”李鐵柱扭頭冷哼了一聲。
“改革派還是原住民派你來的?”那個營長又問。
“都跟你了沒人!”李鐵柱怒視著那個營長。
“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 改革派還是原住民? ”那個營長又問了一遍,聲音提高了許多。
“沒人!”李鐵柱吼道。
“沒人?沒人讓你來你來幹什?”那個營長雙手拍案站起。
“來參觀一下,不行嗎?”李鐵柱死瞪著那個營長。
“好,老子讓你感受一下,什是絕望!”那個營長有些陰翳的笑著,有些恐怖。“來人!把刑具給老子拿上來”
“是!”外麵站崗的一個士兵跑步離去,幾分鍾後,士兵回來了,手上是一個火盆和一塊烙鐵。
“我類個去!這狠嗎?”丁乾臉皮一抽,這太狠了,才沒幾句話呢,就用上了刑具。
“到底不!”那個營長舉著燒成血紅色的烙鐵,麵目猙獰的看著李鐵柱。
“有…有什好的!”李鐵柱咬了咬牙,。
“娘西皮的,看來不讓你享受一下炙熱的味道你就繼續強下去了!”那個營長將烙鐵貼在了李鐵柱的手臂上。
“啊~~~”慘叫聲幾乎覆蓋了整個軍營。而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燒焦了的味道。
“不?”那個營長扭了扭脖子,發出“哢哢”的聲音。
“不……不……”李鐵柱喘著粗氣。
“那就再來!”那個營長再次將烙鐵貼在了李鐵柱的身上。不過這次,李鐵柱忍住了沒叫,而是用一種極為陰邪的目光死死盯著對方。
“有誌氣,是個可塑之才!”丁乾準備殺完這個營長就救下他。
“到底不?”那個營長有些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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