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乾與李鐵柱穿過軍營,來到了河岸邊。“怎過去?”李鐵柱問。
“當然是遊過去了,哪來的船?”丁乾。
“也是,有船的話你也早就被發現了。”李鐵柱直接跳下了水。而丁乾也跳了下去,一股冰涼包裹住了他。
二人劃水向前,水流聲在他們耳邊嘩嘩作響,由於是夏,周圍蟬聲不斷,丁乾身上的那個營長的人頭在水的影響下,還沒有結塊的血液開始被稀釋,如果有月亮,那這河水中,就會有大片的血紅色。
上岸,二人繼續前行。
“哎!你為什救我?”李鐵柱問。
“你猜啊!”丁乾微笑。
“不想猜。”李鐵柱回答。
“額……好吧……你是哪一方的人?”丁乾問。
“原住民。”李鐵柱回答,他不怕眼前的這個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因為,他可是親手殺了改革派的一名營長啊!
“我加入你們怎樣?”丁乾笑著問。
“這個,還得我們部落的算。”李鐵柱搖了搖頭,的確,他僅僅隻是一個軍隊中的密探,在部落地位不高。
“行吧,我把這個腦袋帶過去,你覺得行不行?”丁乾將一直都被他掛在腰上的那個營長的頭取下,顛了顛。
“應該可以,別老是拿出來!太惡心了!”李鐵柱讓丁乾把腦袋掛回腰間。
“哦。”丁乾將腦袋重新掛回腰間,的確,是挺惡心的。
丁乾跟著李鐵柱的腳步向前走,方向是原住民的部落。
…………
次日清晨,一名士兵進入了營帳,正是昨晚受命去騷擾軍事派軍營的那名士兵。
“營長,昨日夜晚,我們已經去騷擾了對方的營地,大約殺死了二十餘人。”你們士兵上報“而我方沒有任何傷亡。”
床榻上沒有回應。
“營長?”那名士兵試探著。床榻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那名士兵仔細一看,發現床榻上靠枕頭那凹下去一塊。還似乎有一抹紅光。
士兵壯著膽子走進了床榻,的確,這名兵的沒錯,床榻上的的確確凹下去了一塊,枕頭上沒有東西,而且,那一抹紅光也的的確確是存在的。
兵拉開被子,一具無頭屍體出現在他的麵前。隨即他大驚失色,衝出營帳大喊著:“營長被刺殺了!營長被刺殺了!”
“什?”有人從營帳中走出。
“營長被刺殺了,頭,頭也不見了!”士兵嚇得都有些結巴了。
“什,什?營,營,營長他被,刺,刺殺了,頭,頭也不見了?”另一個士兵很驚訝,也開始結巴。
…………
丁乾和李鐵柱一同回到了原住民部落的一個分部,那有一個營的兵力。
李鐵柱帶著丁乾徑直走向了該營營長的營帳,但是被攔在了門口。
“站住,什人?”門口的兩個侍衛將長矛交叉。
“密探,還有我後麵這位是在敵軍軍營中救了我一命的恩人,丁乾,他想加入我們,還有,他刺殺了敵軍的一個營長,還把頭給帶回來了。”
“暗號。”侍衛。
“饅頭鹹菜蘿卜湯。”李鐵柱回答。
“好,進去吧!”侍衛將長矛收回。允許丁乾和李鐵柱進去。
“走。”李鐵柱示意丁乾與他一同進去。丁乾點了點頭,跟著李鐵柱一起走入營帳。
“營長,改革派在清溪鎮對岸有一個營的人,在他們的東北十二度左右50k的地方有軍事派的一個營,昨改革派派了人去騷擾軍事派軍營,具體情況不詳。”李鐵柱一進去就。
“很好!”原住民營長點了點頭,又注意到李鐵柱邊上有一個人,“他是誰?”
“哦!我在改革派軍營被抓了,是他救了我,他是專門去刺殺那個營的營長的,而且,他還成功了。”李鐵柱向營長介紹。
“哦?真的?”那個營長有些不信。
“當然是真的,我把他頭都帶回來了!”丁乾將記在褲帶上的包住腦袋的布打開,將麵的腦袋丟個那個營長。
“靠!樊宇?他可是號稱全改革派最謹慎的營長啊!”那個營長接住,看了看就被嚇到了。
“哦?是嗎?我殺他的時候他門口連個侍衛都沒有,謹慎?我是沒看出來!”丁乾開始嘲笑樊宇。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荊淵。”那營長站起和丁乾握手。
“嗯,你好。我現在能馬上加入你們嗎?”丁乾問。
“當然,不過……部落有規矩,無論來的人是什人,在沒加入軍隊前立過什功,都是要從兵做起的。”荊淵回答。
“行,理解,看看讓我加入那個幢吧。”丁乾點了點頭,回道。
“好。”荊淵回到,又叫門口的士兵,“哪個幢缺人?”
“額……第二幢上次損失了二十來人,讓他去那?”士兵想了想。
“好!你快點帶他去吧!”荊淵示意士兵趕快帶丁乾去第二幢。
“是!”士兵回應,又對丁乾,“跟我來。”
“好。”丁乾跟著士兵走出去。
“這人確定不是改革派的臥底?”荊淵問李鐵柱。
“肯定不是,哪有人會拿一個營長的腦袋讓一個臥底進入我們軍營?完全不值的好嗎!”李鐵柱搖了搖頭。
“這樣,這段時間探情況我讓別人去,你去第二幢跟著丁乾,看看是不是臥底。”荊淵摸了摸胡子。
“好,我馬上去。”完轉身就出了營帳,往第二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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