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侯先生說出這一段話,胖子孫大成偷瞧周海。
他沒想到,名聲大噪的名家竟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他們參加大賽,明顯是極其看好的。
這樣看好,以後他們在團多少有些關係了。
在團有關係,就是如魚得水,誰都得繞著走。
什隊長、主任沒有一個能欺負他們,活更是不斷地安排。
到時候大把大把賺錢啊。
不過他不能代替周海答應,小聲說一句,“叔,不管怎樣,咱們可一定要答應參加比賽啊,多好的機會。另外也讓他們看看這些傳統段子有多好。”
一口一個叔,叫得不知道多親切。
周海好笑的很,可又不能在侯先生麵前展露,隻能忍著開口。
“其實侯先生,我也不知道這一個段子隻有我師父一個人清楚,師父也沒告訴我它瀕臨失傳,隻在我上學時候教了就教了。”
侯石山點點頭,但這更讓他確定周海會的極多,誰知道老先生教了多少。
幹脆的,問一句,“你現在會的段子有多少?”
“來了。”
剛才表情不好,周海便是在想辦法怎搪塞這一係列的問話,隻能打一個馬虎眼,“沒算過,盡管師父時不時有教我段子,但我上學期間,師父不讓我演。不讓我演,我就偷偷的演,所以腦海壓根沒盤算自己究竟會多少,如果不是考上團,都沒再打算說相聲,最近一年才撿起來。”
“這樣啊。”
深吸一口氣,侯石山越來越激動,上學期間就偷偷演,說明市麵上的相聲他大多都會,就算不會,熏陶都能熏陶出來,外加傳授的一些瀕臨失傳的相聲,他至少會百來段。
要知道傳統相聲原本有一千多段,幾十年前弄得隻有幾百段,到現在隻有大幾十段。
每每想起這個,他都痛心疾首。
是他們這些後人沒本事守護。
所以此刻他很愛護叫周海的年輕人,他身上藏著的東西絕對很多,讓他去大賽上說,絕對技壓群雄,外加上能耐本來就好。
“怎樣?去參加比賽嗎?”
“您做決定,我們聽您的。”
“嗯,我給你們安排上,等一會兒我讓人告訴你們大賽一些流程。”
“謝謝您,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先離開了。”
周海想走人,在團長辦公室待著多少有些壓力。
“等一會兒。”
一個愣神,孫大成和周海,看見侯先生打開自己桌子的抽屜,從抽屜麵拿出來兩張條子。
條子出來,兩個人豆大的汗水往下落。
沒別的,就是他們工資條。
他們的工資條恐怕是最低的,上個月沒怎在團幹過,哪上麵安排的演出,也是能推就推。
這種情況,一般領導怎樂意?
“這是你們上個月的工資嗎?”
工資條放在桌子上,看都不用看,周海點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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