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找我們?”
兩個人恭恭敬敬站在師父麵前,其實他們的能耐不算太次,上了台之後有自己的台風。
隻是他們的表演和傳統搭不了太多,所以讓他們說傳統,才不符合。
要知道平時他們也會給一些新考入的年輕人一些指導。
“有一件事情需要重新考慮一下,正好就在你們相聲隊麵,一個叫周海,一個叫孫大成。我讓他們參加相聲大賽,見麵了,你們給他好好說說規則,順便報名。”
“???”
兩個人瞠目結舌,明白下他們的名額,卻不明白師父幹嘛讓兩個新人來參加大賽,要知道才加入一年的新人,連自己台風都沒有呢,就是剛出來不久的大學生。
至於旗下的周海、孫大成,卻是有一個印象,但不歸主任級別的直接管,下麵還有相聲隊長,隊長才是管著他們的。
主任這個身份,隻是負責藝術創作和節目策劃,確保曲藝團演出的質量和數量,倒是偶爾會監督和現場指導演員的排練。
但能拒絕?
拒絕不了哇,師父說的話。
隻能領取命令下去安排。
出去辦公室,來到走廊,其中一個人不樂意,眉頭下皺,半天解不開,仿佛在推理各種。
“怎好端端地被剛才的兩個毛頭小子搶了,沒道理啊,他們才來多久?評級的資格都沒有。”
身為主任的倒站在走廊上沉默不語,他能到主任這種地步,還被認為徒弟,能耐可能不是太高,但管理方麵有經驗,不僅管理,其他方麵也是如此。
“看來這件事情有點東西。”
“怎有東西。”
“廢話,他們今天也過來了,過來還能找誰?找的同樣是師父,一般演員找師父幹嘛?可能是師父的什人,要不然這照顧?說不定可能就是來咱們這鍍金的,等鍍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提拔。”
不說不要緊,旁邊的眼睛一愣,“別說,還真有可能,要不然直接搶咱們的位置?這種關係,說不定比咱們還親。”
“得,回去好好看看吧,不能得罪了。師父的脾氣多爆,反正我是不想再像昨天那樣被訓了。”
“你說會是師父什人呢?”
“別問,反正招惹不起,一年就參加大賽鍍金,反正我沒聽說過。”
兩個人跟著離開,準備找周海、孫大成聯係,眼瞧見剛走,早知道多說會兒話了。
至於曲藝團麵動用關係的事情,太常見了。
但他們怎想是他們的事情了。
侯石山不管這些,反正本來就想著照顧周海他們,隻是內心依舊久久不能平靜,都忘記昨天睡得晚要休息一會兒了。
拿出稿子默默地看,默默地瞧。
直到上午十點,他的辦公室又來了人。
“今天是高興怎的?讓我過來?”
進來的這位叫石萬舟,和侯石山老搭檔了,十六歲入的團,十六歲便在一起,歲月一晃有了四十年。
被外界稱為黃金搭檔。
“哎喲,你可算來了,你是不知道昨天我發生了什事情。”
看見老搭檔,侯石山的表情豐富許多,再不是之前看見徒弟那般擰著表情。
還專門給他端來一把椅子。
“什事啊?”
侯石山想點燃一根煙抽,但察覺要拿稿子,立刻放了下來,先給搭檔稿子。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弄了一個《大保鏢》的殘篇,然後續了續讓徒弟準備說,你瞧瞧怎樣。”
別說搭檔在挖掘段子,石萬舟同樣如此,可惜難,很多東西都殘缺不全,付出多少努力都不行。
能得到這一個殘篇都實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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