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嚇死人不償命的家夥。
雪飲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視線朦朧間,看到的卻是一位穿著金、紅色相間盔甲的人。
這人正是邊境城的少城主左文鑫,他匆匆忙忙的跑進包圍圈內,上前就要躲過雪飲手中的屠龍刀。
“你,別過來”
雪飲拿刀指向左文鑫。
左文鑫立刻就住了腳步,他把手中的命運之刃丟在了地上,攤開雙手勸阻道
“這位士兵,你聽我說,你手上拿著的可是代表瑪法帝國至高無上權利的屠龍刀,褻瀆聖物是要被誅九族的你快放下屠龍刀,如果釀成大罪,我也保不了你”
“不”雪飲已經欲哭無淚,他雙眼布滿紅血絲。“他們殺了我最好的兄弟,我要我要和他們同歸於盡”
“哼自不量力”人群外圍又傳來一個聲音。
比奇皇城的太子雲良肩上扛著開天,邁著悠閑的步伐,踏著腳下的落葉走進了包圍圈內。
“就你,連刀都拿不穩,也想和別人同歸於盡哼,本太子給你一次機會,你拔出刀來,砍我。”
雲良戲弄的挑挑眉,把開天插在地上,冷笑著朝雪飲一步一步地逼近了過去。
雪飲一陣緊張,他又試著拔了幾次刀,但那柄刀鞘依然是牢固的紋絲不動。
雲良越來越近了,雪飲握刀指向了雲良。
然後,雲良的胸口已經抵在了屠龍刀的刀鞘上,但還是沒有停下來。
“太子良。”有人擔心地喊道。
然而雲良卻不理會,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神色,繼續向前走著。
雪飲心虛了,被雲良如此自信的強大氣勢嚇的一步一步地朝後退縮著。
雲良臉上的輕蔑之色更重了,他看著麵前的這位唯唯諾諾的見習戰士,冷笑聲更大了。
“小土包子,你倒是拔出手中的刀來砍我啊為你的兄弟報仇呀是不是拔不動刀鞘,真是個廢物。本太子給你機會,你卻把握不住哼,你瞧瞧你那個熊樣,在我麵前連一隻會咬人的狗也不如。”
此話一出,引來周圍的一片哄笑。
雪飲慢慢咬緊了牙關,他所見之處,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笑意,一種嘲笑的笑意。
身處此情此景,看著雲良輕蔑的笑,看著身邊一幫綠盔甲戰士嘲弄的笑,這種無地自容的氣氛,使雪飲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這種錯覺把他帶到了十年前的那個下午,那個雪文山被衛正陽帶走充軍的那個下午。
當時,衛正陽也是帶著同樣毫不掩飾的輕蔑之色,對著雪文山說的。
“你這惡狠狠地瞪著我,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殺了我很遺憾,你還沒有資格。現在的你在我麵前就是一條狗,我想殺就殺,想不殺,你也隻能乖乖地給我活著”
衛正陽,比奇皇城的大將軍,太子雲良皇家一族的忠實仆人。
是他們殺害了我娘和姐姐,是他們帶走了我爹,是他們害得我家破人亡。
我要報仇
我要為娘親和姐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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