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怎如何對付鬆讚?如今迦裹關沒了,他的重心也不用急速行軍攻打柳土關,反而咱們拿下的其他城關都成為了鬆讚有可能進攻的對象。」
「這點我也想過,北涼本來就是地廣人稀,如今遭此劫難,百姓被屠殺過半,所以那多城關也沒啥用!」
「所以你是想,把那些城關都放棄了?」
「全部聚集三個城關,鬆讚就輕鬆了,他完全可以兵合一處將打一家,就算分兵一部分去吐蕃,聯軍人數還是比我們多幾倍。」
「所以你想拋棄幾個城關,然後做到首尾呼應,他敢攻城,那就會遭到其他城關的將士從背後偷襲!」
「沒錯!」
衛淵拉著梁紅嬋的手起身,走到沙盤旁:「龍門闕易守難攻到極致,屬於我們威脅聯軍的大後方,所以不可不要,至於婁金……這原本天竺占領的三個城關距離太近,哪怕我們在城做地堡地道,鬆讚可以直接繞過去不攻,白白浪費我們的力氣。」
梁紅嬋讚同地點頭,指著沙盤:「既然這三關我們不要好了,那這兩城關會被腹背受敵,所以也沒辦法要了,那我們隻剩下這六關,因為左右有山脈阻隔,鬆讚想遙路很難,除非他在來的時候就分散六股兵力,在這六城關同時開戰。」
「但鬆讚如果這樣做,我們可以舍棄三個城關,集合兵力逐個擊破,讓鬆讚大部隊腹背受敵,他必敗無疑,憑藉他的謀略應該不會這蠢!」
衛淵指著沙盤六關中間的兩關:「因為不知道鬆讚會攻擊什城關,所以我們大部隊部署在這,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援軍……」
隨著衛淵與梁紅嬋商量部署時,梁俅苦著臉返回房間時,便看到嬌小可愛的蒙娜趴在床上,吃著點心看連環畫。
「媳婦,別看了,衛淵那龜孫兒和老姐估計又要讓我背鍋。」
「背鍋?」
「對,他們又讓我打仗了,還是全權負責的總指揮……」
蒙娜坐起來,雙手拖住梁俅的大肥臉:「我不想嫁給一個廢物,你梁家除了梁紅嬋全是廢物,所以你要支棱起來!」
「那雞毛支棱,我就是廢物啊,你想望夫成龍,那是不可能的事!」
「衛淵之前比你還廢物呢,你看現在文可稱聖,武可封神,你比他差很多?」
「差雞毛!他當年可是第一紈,我才第二!」
蒙娜打開隨身攜帶的嫁妝,取出一道黑色甲胄:「不裝了,攤牌了,老娘因為碰不了其他人,所以閑來無事就看兵法,其實我是夜郎國軍神!」
梁俅不屑地指了指床上的小人書:「就這兵法?」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反正他們兩個想讓你背鍋,那就拿出將門梁家的骨氣來,打幾個打勝仗讓天下人看看,本宮永遠在你背後支持你!」
梁俅感激地看向蒙娜:「媳婦……」
「行了,吹燈睡覺,這次你在上麵,最近又胖了,也該運動減肥了……」
因為迦裹關被破,鬆讚也就不著急了,本來計劃還有十天渡河,結果用了二十天。
這二十天中,衛淵也沒閑著,把原本分散幾個城關的百姓全部遷移,畢竟之前做過奴隸,那種日子百姓實在不想在經曆。
聽到說遷移,連一句怨言都沒有,馬上收拾東西跟著軍隊離開……
同時這些日子,衛淵利用迦裹關,以及被放棄的幾個城關拆卸下來的城磚,將這六關破壞的城牆全部修繕,同時以工代賑,在百姓加班加點的工作下,一座座墨家十論防禦工事全部建起。
二十天,王玄策帶領禦林軍與楊衛國匯合,一同前往吐蕃,河湟關被漢尼拔,韓束接手,並且開始攻打之前淪陷的北涼城關。
衛淵梁紅嬋以及兩軍全部高層都在部署戰略時,一名衛家軍的斥候跑進來。
「稟報少帥,進攻吐蕃的隊伍來信,世子梁俅打得對方民兵節節敗退,已拿下五個城池,而且成功俘虜二十萬吐蕃民兵,並且他們已歸順我們……」
「我弟弟有以戰養戰的本事?他手下將士人數越大越多了啊……」
梁紅嬋滿臉喜悅地站起身,緊接著露出愁容:「他憑什能俘虜那多民兵,還放心大膽地融入我們隊伍,並且對方不反抗?」
衛淵一拍腦袋:「我們忘了一件事。」
「啥事?」
「用毒高手蒙娜,可以利用毒藥威脅並加以控製……」
衛淵說到這,對斥候道:「快,馬上下令讓梁俅收兵回來,再打下去場麵失控,天竺帝國就要大舉派兵下場了!」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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