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衛淵,我…我為什總感覺不對勁呢?」
希爾·莉婭看向身旁的王玄策說道。
王玄策是知道一切的,此時隻能尷尬地撓頭,含糊其辭道:「什地方不對勁?我沒感覺啊。」
「就像個假貨,但你說他是假貨,可他兵法用得都對,我見過他排兵布陣幾次,都很認真,甚至說十分認真,可惜無奈次次打敗仗,這些日子讓我天竺將士死傷摻重,連丟二十城,幸好他們的重心都放在衛淵身上,我們收回了不少失地……」
希爾·莉婭長歎一聲;「也對,畢竟對方有四個半軍神級高手,相信就算是衛公親自來也無法抗衡。」
「老王!」
就在這時,一陣粗獷的聲音在王玄策身後響起,回頭一看,發現竟是滿臉吃味,雙眼神色滿滿的為兄弟高興,又他媽嫉妒的霍破虜。
「世子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王玄策心中一驚,拉著霍破虜跑到沒人地方:「你回來了?世子呢?」
「也回來了!」
「這是出啥事了嗎?」
「說來話長……」
霍破虜沒有隱瞞,將河湟寶藏的事一五一十地講述一遍,包括最後的吐蕃帝國的王,阿拉提派人聯盟也都告訴了王玄策。
「也就是說,世子現在去了天竺西部戰場?」
「對,接下來行動,你就配合世子即可。」
王玄策點了點頭,雖然挺對不起自己媳婦娘家的,但王玄策到死都不會忘記自己是衛家的人。
同時家作為男人,王玄策還是有點小私心,媳婦娘家太強勢對他,對大魏,對衛家都不太好,隻有半死不活,有求與自己的媳婦娘家,才是最好的娘家……
另一邊,天竺帝國西方。
「撤!撤!」
見到四帝國聯盟大軍攻破城牆,喜順當即下令撤軍。
全場的天竺將士,甚至是衛家軍都士氣低迷,這些日子掛帥的『衛淵』就像變了個人,排兵布陣十分認真,按照書本上來看,沒有一丁點的失誤和紕漏,但卻總吃敗仗……
蘇拉特城,喜順滿臉愁容,剛開始掛帥率領百萬大軍,感慨男兒就應該如此。
特別是在袁老的教導下,連續打了好幾個打勝仗……
可隨著袁老離開後,自己同樣用袁老教導的兵法,隻是沒有再下戰書,但對方卻仿佛知道自己下一步的部署,總能提前安排伏擊……
「怪不得世子總說,德不配位,必有災殃。人不配財,必有所失。」
「這天下所有人都想有大錢,當大官,可惜沒想像自己有沒有能力配得上這地位和金錢,我他媽喜順是不配……」
「不配那就好好學習,想要進步也要學習,這就是學海無涯的道理。」
一陣充滿男性魅力,磁性的嗓音在喜順身後響起。
喜順聽到聲音瞬間大喜過望,連忙激動地轉回身:「世子你回來了!」
看著身後衛淵帶回來的全部親支近派,心腹心尖,幾乎衛淵麾下所有高層全在,喜順不由心一驚,隨即失魂落魄地低下頭。
「對不起世子,我失敗了,這些日子丟了二十座……二十一座城池,統率死了六十多萬兵馬,雖然都是天竺的士兵……」
在喜順想來,自己做得太失敗,所以衛淵隻能帶領所有高層來給他擦屁股。
慚愧,太慚愧,太他媽慚愧了……
「一群阿三死就死了,你做得很好,連兵都沒當過的人,首次掛帥能和四個半軍神打成這樣,已經很好了。」
衛淵麵帶如沐春風的微笑,輕拍喜順肩膀,而後與一眾謀士走到沙盤旁。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無一不是破局當下的妙計。
以前喜順在旁邊端茶倒水,聽的是雲霧,如今自己實踐之後才發現,哪怕是排名最低的謀士,出的計謀,戰略部署都比自己強出太多……
直到最後,糜天禾開口道:「主公,我覺得讓喜順繼續假扮開戰,要的就是那種全力以赴不放水,但卻必須輸的感覺,就這點我們在場所有人都做不到。」
「不愧是我家天禾,和我想到一起了。」
衛淵欣慰地點點頭:指著沙盤:「再丟五座城池,正好可以讓敵方兵力分散,同時我們兵分三路,第一路,迂回拿下孟買封水路,還能阻止敵方援軍,真正要攻打的是奧蘭加巴德,之後再拿下一路向西北,分別拿下阿姆利則和昌迪加爾,封鎖聯軍返回波斯帝國的路。」
衛淵說到這,掃視一圈在場眾人:「這邊我鎮守,等喜順再丟五座城池後,我會把他們趕向西南方向,其他兩路各位毛遂自薦吧。」
「孟買港我去!」
梁紅嬋看了一眼衛淵:「我帶我小師妹,軍師南梔……」
幾女還想都有白天看衛淵揮斥方瓊,馳騁馬上,大英雄的樣子,所以才都沒留在北涼,而是長途跋涉跟隨過來,當然代價就是晚上讓衛淵跪在她們身後,但沒想到梁紅嬋竟要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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