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僵屍,肉身竟比貧僧的法寶還要堅硬,他生前是誰,為什沒見過?
一如法靜連續祭出兩件法寶帶給白龍的巨大震撼,向遠操控僵前輩來了個大的,也給法靜造成了無邊重擊。
法靜有‘陸上金剛’的美譽,本身便有一手不俗的金剛不壞神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個人的肉體能達到何等上限,硬抗法寶已是想都不敢想,直接將其撞碎……
那趕屍的賊子從哪挖出了神仙遺骸,怎得這般好運!
寶珠破碎,絕無修複可能,世間法寶有定數,壞一件少一件,蓮花禪院代代相傳,每一件都是鎮派之寶。
法靜的元神跟著受創,來不及過多悲傷,視線全被僵前輩吸引,能一拳打碎寶珠的僵屍,他若得之,豈不是可以馳騁天下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法靜打定主意,今天化個緣,明妃可以不要,僵屍必須留下。
向遠但凡有一點戰而勝之的想法,都可謂武則天守寡——失去了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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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靜先點向遠,再看衝到半路便沒了動作的僵前輩,忍不住哈哈大笑。
直到拳風撲麵,才想起場中另有一頭僵屍。
白龍翻轉手腕,劍刃與肉掌相觸,發出清脆的裂帛之聲,斬破法靜雙手掌心。
也正是如此,誓要殺向遠以解心頭之恨!
大起大落,急轉直下,怒火讓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靜謹慎,行為衝動直接,沒有細細感知周圍的環境和潛在的威脅,鉚足了全身力氣,欲要將向遠撕成碎片。
嘶啦!
他順勢後仰,帶著白龍一起躺倒在地。
愛笑的人運氣不會差,因為倒黴蛋笑不出來!法靜大禪師放聲大笑,飛快盤著手中念珠,誰能想到,隻是出門找朋友喝酒敘舊,能連續得這多大機緣。
僵前輩終究是個僵屍,靈活性太差,且向遠眼力不如,無法看穿先天期的移動軌跡,打著打著,法靜便深入林中,距離向遠越來越近。
閹了你送進宮當公公!她看向尚未死透的法靜,手中長劍震鳴,紅芒吞吐,欲要送出最後一擊。
向遠強,則僵前輩強,向遠弱,僵前輩也就是個刀槍不入的盾牌。
“倒倒倒!”
白龍煉體有成,挨了兩掌也隻是退後幾步,但之前強行打破缽盂禁錮,不可能一點後遺症都沒有,元神困頓,一個沒住,跌在了向遠懷中。
你小子狼子野心,演都不帶演一下,師姐心有數,勸你不要得寸進尺,再有下次,師姐手的長劍可不是擺設。
白龍一個翻身站起,瞥了地上躺著的向遠一眼,並沒有說什。
“師姐,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別髒了你的手。”
是了,趕屍小子的元神沒被禁錮,他還能操控僵屍。
不可能,他的元神被禁,不可能醒過來!法靜大驚失色,誤以為繼寶珠之後,缽盂也跟著被毀,短時間內來不及想太多,雙手合十胸前,周身金光大放,以金剛不壞神功硬扛孤星追月。
比如雙眼,此處最難修煉,也是所有硬功避不開的罩門。
不是刀,是劍!燙如烙鐵!
向遠這般想著,琢磨著白龍也會理解,江湖兒女,情非得已,計較這些細節就有些上綱上線了。
打不贏,根本打不贏,隻能借僵前輩周旋,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可不能搶人頭!
刀鋒劃過,火星拉扯,並有汙血三兩滴。
不知是先天期的生命力過於恐怖,還是此界天地法理的緣故,法靜七零八落躺在地上,腦袋滾在一旁,竟還未死去。
說來可笑,他一個先天期,對開竅居然要用‘反殺’這個詞。
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和一個無腦僵屍有什好計較的,關鍵還是趕屍的向遠。
再說了,隻是抓腰,而不是別的什,足以證明他臨危不亂之間的正人君子本色。
向遠抬手一撈,好細的腰,軟綿綿的,仿佛沒有骨頭。
開竅對築基都難如登天,對上先天,妥妥的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向遠小手一抖,過於緊張,忘了男女有別,緊緊鉗住了白龍的細腰。
整個人如同被一座山嶽撞飛,半空大口吐血,金剛不壞身在猛烈的衝擊下被打破,跌落到了江湖尋常的鐵布衫級別。
你表現得很好,接下來就交給師姐吧!
慌亂之間更顯慌亂,法靜雙手交叉胸前,來不及溝通天地法理,硬吃僵前輩橫衝而來的一發鐵山靠。
“嘶嘶嘶,好大風勢!”
僵前輩救我!聽到向遠移動的細微聲響,雙目失明的法靜找到目標,暴怒之中,心急如焚,一個騰空躍起,咆哮著殺向向遠。
僵前輩一腳踩下,西瓜炸裂,烏睛飛出,五顏六色濺了滿地。
殺了向遠,僵屍再厲害也隻是一個死物。
他嫉妒向遠撞了大運,喜趕屍者本事卑微,略施手段便可化來機緣。
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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