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圓月高懸。
三道身影走出閻浮門。
僵前輩出門便開始吞吐月之靈氣,哪怕死了,幹飯依舊積極。
白龍將舍利子投入閻浮門,算是徹底完成了這次任務,一件心事了去,轉身對向遠道:“你的考核順利完成,以後便是‘她’門下弟子,按規矩,你可挑選一個代號。”
“師姐請講。”
“我為白龍,我的領路人是白鳳,你可選擇白虎或白龜。”
“還有其他顏色嗎?”
向遠來了興趣,想多套點情報。
之前偏信沉穩一麵之詞,豬油蒙了心,誤將兄長視為洪水猛獸,今朝見得令妹,才知兄長也有可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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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願的,你倆不會有什恩怨吧?
白龍沉默片刻,似是有些糾結,半晌後才說道:“日後若遇見她,你可與我一般,喚她一聲師姐。”
安然無恙,毫發無傷,哪哪都沒缺,更沒有被妖女采補。
蕭令月從白鳳處得到閻浮門現世的消息,抵達奉先縣來找新人,沒見到人,一番打聽之下,才知道向遠的名諱,以及他蕭何玩伴、護衛的身份。
昭王蕭衍子女眾多,算上義子義女,已知的就有八十多個,蕭令月之所以如此在乎蕭何,是因為二人一母所生,是親兄妹。
於是乎,蕭令月便帶著一份感激之情,從見麵開始好言好語,對向遠各種開綠燈。
見她語重心長,挑明白鳳是個狠人,向遠哪敢多說什,隻是鞏固自身人設,道明人老實,不惹事更怕事。
總而言之一句話,蕭何不學無術、行止不檢、自甘墮落,常夜不歸宿,沉溺於花街柳巷,但他是個好兄長。
白龍本想說,切不可出言調戲,還動手動腳,話到最後,終究沒有說出口。
話說回來,又是一位師姐,拜入‘她’門下著實不虧。
“等等。”
“師姐,以你的性子,就別用美人計了,看著怪難受的。”向遠吐槽道。
“什意思,我姓蕭和你有什關係?”蕭令月愣了一下,跟不上向遠活躍的思維,不明白他在說什。
“應該是有的,但我沒見過,白鳳也未曾提及。”白龍直言道。
真邪門,為什唯二兩個選項聽起來都有點瑟瑟的?“二選一還要考慮,有這難嗎?”
怎可能,蕭何狗一樣的東西,怎可能有這漂亮的妹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向遠連連搖頭,就算狗東西有妹妹,長得也應該和許繼先一般。
向遠:(_)妹子,你被坑得不輕啊!
在衙門對外透露的信息中,蕭何能安然返回,全賴衙門為其安排的護衛向遠,忠心耿耿、不離不棄,可以這說,沒有向遠披荊斬棘保護一個月,蕭何死定了。
這便是二人之間的緣法!
什,真有一位白虎師姐,還死了?向遠一聽就急了,黃天無眼,明明還沒見過麵,好好的白虎師姐怎就涼了!“你考核完成,代號也確定下來,師姐不便久留,會將你的情況告知白鳳,她是我的領路人,是你我師姐,也是你我前輩,日後若遇見,切不可……怠慢,她可沒我這好說話。”
白龍隻覺腦瓜子嗡嗡的,歎了口氣道:“我姓蕭,名令月。”
向遠叫住白龍:“師姐忘了嗎,你還有一件事沒做。”
白龍翻翻白眼,喃喃著白虎,搖頭道:“此前與我同行的師姐,她的代號就是白虎……物是人非,你莫要走了她的老路。”
“那位白鳳……是師兄還是師姐?”向遠又問。
“……”
你可真聽話,去了皮,全身上下都是反骨。
這廝連親妹妹都瞞過去了!那犬父……義父,不,嶽父大人是否知道自己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虎子?向遠滿心驚歎,還是小看蕭何了,這貨是真能忍。
回不了也沒關係,小時候兄長保護她,現在她保護兄長,若是哪天蕭何想繼承家業,坐一坐王位,她也認為蕭何有這個資格。
“那麻煩你了……”
“我的事,你不要告訴他,他若知我本事,肯定會得意洋洋,加大惹是生非的力度。”
白龍黛眉輕蹙:“你要是選不出來,我幫你選一個,叫白龜好了。”
一時沉淪,定有浪子回頭!
結拜,這就結拜!“師弟,我不在德州,照顧不到兄長,你常在他身邊,他若惹出禍事,希望你多多幫忙。”
天一亮就去蕭府,斬雞頭,燒黃紙,和蕭何結拜為兄弟!
向遠察言觀色,白龍提及白鳳便一臉不痛快,兩人之間應有嫌隙。
龍虎鳳龜應是天地四極的說法,四聖獸也行,僵前輩的日記中說了,‘她’將玉璧散於諸天,基數擺在這了,即便大半玉璧還在等待有緣人,也不該隻有白一個顏色。
蕭令月開口就把冰冷的現實貼在了向遠腦門上,講述緣由:“前段時間,你和他流落南疆,不離不棄,護他一個周全,不然以他遊手好閑的本事,怕是已經死在南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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