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這幹的?見人家有點姿色就動手動腳,就這般厚顏無恥,還蕭兄,還嶽父,呸,冷血都看笑了!
蕭令月離開後,沉穩上線,立於道德製高點,對逗比的心思一通數落,不敢相信,沉穩如他竟然還有如此逗比的一麵。
逗比:哼,你不是早解封了嗎,早不說晚不說,等人走了才說,分明就是讒人家身子,還偷偷讒,你更賤!
沉穩大怒,將冒頭的逗比壓了回去,不許他在這胡說八道。
向遠一體三麵,因傾向和側重點不同,三麵各有不同的表現,但元神隻是分出三個叉,又不是真切割了,逗比對蕭令月有意,沉穩又何嚐不是。
歸根結底,和哪一種心思無關,向遠就好師姐這樣的。
隻不過,沉穩的心思即便對蕭令月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不會在境界懸殊的情況下表露出來,更別說明目張膽了。
“兄長何出此言,小弟今天來找你,是為了和你結拜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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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我走,這就去白雲山莊。”向遠轉身就走。
“蕭兄!”
他以為自己遭了算計,還在南疆幻境,並未走出。
向遠今天心情好,決定去書院念書,給王文敘一點好臉色,順便再進點貨。
“哼,給你機會你不中用,我早說了,我骨子就不是什正人君子。”
“拜……吧。”
“廢話真多,就問你,有緣人你還要不要吧?”
看到蕭令月,向遠就想通了。
月還江是不錯,可他沒有妹妹呀!
蕭何眨眨眼,又驚又懼,哭喪著臉道:“小遠哥多慮,我雖救你,也是為了緣法,為了保護自己的有緣人。我動機不純,不配得你原諒,兄長莫要忘了,我之前還算計過你呢!”
你妹唄,不然還能是什。
蕭何慌得一批,瞬間臉色蒼白,滿頭大汗,上次向遠‘弄丟’了香囊,也隻是喊他一聲賢弟。今天升級為蕭兄,還這熱情,不知惹了多大的禍事需要他來擦屁股。
蕭何正想否認,冷不丁想到了許久未見的蕭令月,皺眉道:“我有一個妹妹,親妹子,若說有什珍愛之物,隻能是她了。”
“他有野心,想通過你攀上昭王?”
“小弟帶你去青樓,請客,給你叫十個姑娘。”蕭何急忙打斷。
“又怎了?”
才一樓,整得好像你能摔死一樣,嚇唬誰呢,有能耐你上屋頂啊!
向遠笑上前,一把拽住蕭何手臂:“還記得嗎,當初咱倆見麵時,你非要結拜,當時我沒同意,現在想通了。”
進度條進展喜人,感覺再來三個月,功至開竅巔峰大圓滿,便可著手衝擊築基期。
向遠朗聲道:“今天風和日麗,大好的天氣理應多曬曬太陽,都日上三竿了,你怎還賴在床上不起?”
逗比上線,狠起來對自己也不慣著,揭開沉穩的虛偽麵具,吐槽向遠是個偽君子。
向遠打定主意,一步一步來,先從低武世界開始,榨幹最後一點油水。
向遠不挑的,反正他要的又不是蕭何,誰當大哥都一樣:“既如此,向某便委屈點,認下你這個賢弟。”
不愧是他,全蒙對了。
你確定是報恩,而不是報仇嗎,我怎覺得你沒安好心呢?
一看太陽還從東麵出來,他臉色驟然大變,抬手就是一個大逼兜,狠狠甩在自己臉上。
向遠這般想著,掌心浮現玉璧文身,無生界整體實力太高,暫時不能進入,低武世界剛好,避世仙宗有不少境界和他相合的對手。
蕭何抬手抹去眼淚,語音蕭瑟:“兄長前倨而後恭,思之令人膽寒,小弟知你器量狹隘,不是輕易低頭的人,轉變如此之大,定有所圖謀,等小弟想清楚你圖什,再結拜不遲。”
蕭何六神無主,一直算個不停,沒有翹課的心思,上了馬車直奔書院。
應該。
沉穩:啊這……
這個月,向遠不打算出去浪了,一切等到修成築基期再說。
“可是……”
“我想想,小遠哥這人小心眼,你之前得罪過他,他不會輕易原諒你,突然態度大變,肯定另有所求。”
當天,兩人在院子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異姓兄弟,各論各的,向遠叫蕭何蕭兄,蕭何叫向遠小遠哥,死也不肯喊一聲賢弟。
“什,你還有妹妹?”
“許兄,你怎看?”
“笑死,我那妹妹遠在天邊,小遠哥如何能見到她。”
拜完,燒雞也上桌了。
“拜不拜?”
一個大逼兜下去,蕭何清醒了,不是夢,也沒有幻境,在太陽打東麵升起的情況下,向遠喚他為蕭兄。
向遠嚴肅臉,有理有據道:“若沒有你拖延時間,沒有你指明生路,我定折損南疆,死於黃泉妖女手中,今日結拜,一是報恩,二是應證你我之間的緣法。”
蕭何算不出所以然,但能和有緣人改善關係,自然是極好的,再想想,他能有什寶貴之物,孑然一身也就這條命了。
“再等等。”
“兄長誤會了,向某絕非好色之徒。”
“大哥,向兄,你別這樣,我……我害怕!”
除此之外,還要將穿越所得融會貫通,取百家所長,化繁為簡,由簡至繁,讓自己的武道更上一層樓。
師父真好,當時若多說一句話,我沒帶傘就遇不到蕭何,有緣人就成了月還江。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蕭何把屁咽了回去,警惕道:“把話說清楚,你想通什了?”
他是怕死的人嗎?顯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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