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的她又是怨又是恨,對深夜才回的男主人置之不理,他累了,匆匆睡下,她卻孤枕難眠,難忍寂寞,又燃起熱情,不斷想念男主人。
這出戲應是女主在主動。可臨演時,張商人已經忘記了情節。
導演了句“ain”,就跑到一邊去了,張商人私下警告過他,這沒他什事。玉瓊母親還沉浸在戲中,抱著為藝術獻身的勇氣,心念叨著台詞,想著每一個動作表情。張商人早就按捺不住,一把就撲了上來。
女人的美有很多種,張商人見過很多種,但這樣的美他是第一次見過。他被震撼了。
她麵對他的瘋狂舉動,十分吃驚,低聲地對他:“你不能這樣演,要冷淡地對待我。”他根本不理會她什,心早已變成了野獸。
她不敢發怒,知道攝像機在工作,心還嘀咕是不是劇情改了,導演沒有告訴她。在戲中,他是她的丈夫。她極力讓自己融入戲中,把他當作自己的老公,忍受著他迫不及待的手。
周圍靜極了。
她還些台詞,可他心中隻剩下一件事了,他來到這,不是搞演習,而是實彈作戰。
張商人對她了句:“你他媽的真漂亮。”
這不是台詞。劇中的男主角是個民族資本家,受過良好的教育,主張以實業救國,不會出這般粗俗的話來。她心有些抗拒起來,想找導演理論理論。
在她的心目中,演戲就是藝術。她從喜歡演戲,喜歡電影電視中的角色,心中一直在揣摩角色,希望能成為角色的生活。
她以為,她是為舞台而生的。隻有在舞台,她才能找到存在感。
可命運陰差陽錯,她沒有成為那樣的人。
她耿耿於懷,一直在機會改變命運。雖然她已經不再年輕,她也沒有放棄。
但有人要她演戲的時候,她認為是機會終於來了,上終於伸出眷顧的手臂。
她感謝著命運。
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場命運。得到的卻是羞辱。
麵對羞辱,她卻沒有勇氣去拒絕。
她不出不。
做演員的誘惑太多了,這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執念,讓她變得不正常了。
她恨自己的不爭氣,卻無力去擺脫。
這個張商人,自以為有幾個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現實就是這樣,錢有時確實可以使鬼推磨。
她就在是錢的作用下,在執念的作用下,成為了張商人擺布的對象。
她希望女兒不要這樣。
她亂了,怕了,卻無能為力。
這時,她已經沒有餘暇去想這個問題了,她必須在繼續演與逃避演之間做個選擇。
她已經沒有了選擇。
他完全失控了,眼冒著火,嘴喘著氣,動作粗魯。她不肯,演戲是演戲,可不能來真的。
麵對這般有風韻的婦人,他哪肯輕易罷手?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搭了個台,不就是能請她入甕嗎?
如今她已在甕中,成為他手中的一塊肥肉。
她見反抗不起作用,就用力高喊:“來人了,來人了。”
可根本沒人作出回應。
她又喊:“救命,救命!”喊聲帶著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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