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語了。
“你要我女兒做什?”沉默良久,她問了一句。
“這事簡單,就是讓她與一個重要的人物交個朋友。”
“重要人物?”
“是的,重要人物。”
玉瓊母親有些明白了,這事她實在做不出。
女兒是她的心頭肉。記得在她五歲的時候,生病了,還是在大冬。
她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抱著孩子。額頭上的汗把她額前的劉海浸泡了,但她依然雙手緊緊抱著孩子,焦急地在路上行走著。她邊走邊不住地張望著周圍。她腳上的鞋全濕了,甚至都已結冰,但她全然不顧,隻是時不時地低頭看著懷的孩子。
雪越下越大。她怕孩子凍著,用身上唯一能抵擋寒冷的布棉襖緊裹著孩子。而她自己隻穿了一件毛衣,她的手凍得通紅,臉和嘴唇凍得發紫。她仿佛並不覺得冷,隻是焦急地趕著路,因為她要送著急去醫院,為了讓女兒得到好的治療。她為了女兒的成長,付出很多。
“我女兒不聽我的。”她。她實在不想女兒過多地與官場有太多的聯係。她有時特別想好好地保護女兒,為了女兒能有個美好的未來,有時她又控製不住自己,把女兒變成一種交易。
“聽你的不聽你的,我可管不了這多。我關心的是,如果你不能讓你女兒這做,什後果相信你也是知道的。”他厚顏無恥地問她。
她再次陷入了沉默。
她崩潰了。
她惡心得想吐。
他又:“這樣吧,我給你幾時間考慮考慮。”
她掙紮著出了攝影棚。外麵陽光白得耀眼,她眩暈了,扶著牆好一會兒才好受些。
玉瓊母親回到家,蒙著被子睡在床上,窗簾關得緊緊的,不吃不喝。她老公見她關在黑黑的屋子,就過來問個究竟,她閉著眼不理他。這是從未有過的,性格開朗喜歡交際的她,一不出門,就會渾身不舒服。她一定遇到事了。可她不開口,任他怎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惱了,對她吼道:“有病就去治,有事就解決,整不話,真是個老娘們。
“你給我起來,把話清楚。”他想拉起她。
她推開他,用腳踢,用嘴咬,完全一副潑婦的模樣。他也火了,好心當作驢肝肺,就給了她一巴掌。
聲音很脆很響。
他從來沒有打過她,這一巴掌下去,她愣住了,他也愣住了。雖兩人是半路夫妻,這幾年倒也過得去,有什事,他都讓著她。
她回過神來,就伸出雙手抓撓他的臉。
很快,他臉上出現了一道一道的血痕。
畢竟他是個男人,力氣大多了,他一頭壓在她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她還在用力掙紮著。
這時他眼出現了一根繩子,它掛在窗台上。這根繩子是他買來綁箱子用的。人年紀大了,喜歡整理舊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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