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8日,周六,
通常在周末的時候,鬆c311都會比較熱鬧。因為某個師哥100概率會來這嘮嗑,某個魏世仁50會來這剝削納蘭白勞。而這一個周末的上午,當肇千千破門而入的時候,正好六人都在。
是的,破門而入,這四個字一點兒都不誇張。房門原本緊閉,肇千千一腳踹開了鎖,全體宅男膽戰心驚地將惡氣衝天的兩位女魔頭盯著。
原本高峰伏在陽光桌旁與少年聊天嗑瓜子兒,見到這架勢,趕緊與陽光劃清界限遠離之,以免因為夫妻倆的家庭暴力而殃及池魚。
肇千千冷峻的眼神掃了一圈屋內,嚇得宅男們通通擠到納蘭的桌子旁,縮在一塊兒,遠離陽光,宿舍鴉雀無聲。
眾人用送終的眼神盯著少年,尋思著這家夥莫不是出軌被捉,惹到肇千千了。
陽光卻問心無愧、鎮定自若,聳肩回應噤若寒蟬的夥伴們。
納蘭從抽屜又掏出一袋爆米花,準備邊吃邊看陽光是怎樣被打死的。
誰料肇千千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到那群“寒蟬”麵前,一手扯掉納蘭手的爆米花,凶巴巴地說:“吃吃吃,一天到晚就隻知道吃!”
納蘭驚了,沒料到肇千千會來教訓自己。把嘴餘下的零食吞下肚子,望著憤怒的肇千千:“我吃點兒零食又咋了,我又沒吃你家的東西。”
“你有錢買零食,沒錢交學費?”肇千千舉起一張通知單,明確標明納蘭今年的學費還沒交。
“哦,我忘了。”納蘭笑得傻,肇千千“啪”的一耳光扇過去把他扇定格,差點真的傻了。
眼見自己女友動手,陽光趕緊起身勸架:“千千,你咋了,有事好商量。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納蘭,他這弱雞亂花錢,早就人盡皆知了。”
“若不是看在兩家世交的份兒上,我還真懶得理他。”肇千千很是生氣。
“學費沒交,補上就是。他不缺那幾個錢,他若是臨時缺點兒,我們替他交上也無妨。”鄒遊護著納蘭,擋在他麵前,隔住肇千千。
“我打他不是因為他不交學費,而是因為他騙我。”肇千千翻開第二張a4紙,“他申請了分期緩交學費,說明他口袋早就見底了,哪是什忘了交?”
聽到這兒,眾人看向耳根被扇紅了的弱雞,弱雞目光閃躲。
“有錢去霓虹國hay,卻不留點兒錢交學費?納蘭你夠瀟灑呀。”肇千千質問。
魏源立馬表明立場:“去霓虹屬於我們公司團建,沒收納蘭一分錢。”
肇千千聽了魏源的解釋後,二問納蘭:“你去霓虹花銷了多少?難不成就沒想過留一點學費生活費嗎?”
納蘭做痛定思痛狀,打了下自己的右手:“我也知道該預留學費的,我怎就管不住我這手呢。一看到那些宅物我就隻想買買買……”
肇千千:“你日常生活開銷怎辦?”
郝強笑:“這家夥一直賴著用陽光的牙膏牙刷沐浴液、內衣內褲一卡通,又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了……”
話沒說完,肇千千兩巴掌又給納蘭扇了過去。嚇得郝強直埋怨自己多嘴。
高峰既是師哥,又是老師,自然是奮力攔下,勸告肇千千不要這暴力。
肇千千眼神堅定:“當年納蘭撒潑不肯吃藥,以及前幾個月陽光胡言亂語的事兒,讓我算是看明白了,對於不懂事的混小子,最簡單的教育方式就是打!”
“我這不是積極地在給九千歲打工嗎?很快就能還上。”納蘭指著魏源。
“啪”又是一記耳光,毫不含糊。這讓除了陽光以外的諸君都懵了,明明納蘭都認錯了,何故還要挨打。
陽光用手拂下肇千千的手,從容地對納蘭講:“納蘭,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想幹啥?九千歲支付酬勞向來爽快,萬把塊錢的學費,以你現在的工作強度,還是能賺回來的,根本用不著申請分期支付,說明你賺了錢也不打算按時交學費,你必然別有企圖。”
“漫,漫展……”被打服氣了的納蘭不得不坦白。
肇千千又準備打人,而這一回鑒於阻攔者是自己男朋友,她才沒有強製動手。她指著弱雞:“你還有臉提漫展?去年漫展,你錢不夠,騙陽光和郝強去幫你刷了5000塊的人工費,錢還了嗎?”
“沒,沒有……”納蘭說完趕緊抬起手肘遮住自己的頭,以防某人聽完就動手。
“把他的手辦和玩具都賣了,抵債。”肇千千很生氣。
“不可以!”納蘭嘉措很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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