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長亭送別結金蘭 黑店夜宿施美計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居哥 本章:18長亭送別結金蘭 黑店夜宿施美計

    林書已在京城逗留許久,需告辭回華陰。付玉箏知他要回,為他踐行,並備了些許盤纏,留在路上用。家中還有許多事情要打理,走不開人,阮中琴以義妹身份在長亭送別林書。

    馬車已準備好,今日阮中琴一身素色襖裙,頭插那支三合轉珠金步搖。此步搖便是那日盒子那支,付玉箏見阮中琴素淡,連首飾也不戴,便將這步搖贈與她。

    阮中琴不好拂她一番好意,因此常戴著,倒也習慣。

    林憶拉著阮中琴的手問道:“阮姐姐不跟我們一起走?”

    阮中琴微笑著安撫他,鼻頭卻發酸。“阮姐姐在這陪著付姐姐,暫時不走。”

    林書知她難過了。阮中琴沒有地方可以去,爹爹是獨子,沒有姐妹兄弟,如今去了,自己亦沒有可依靠的。倒有舅舅在西安。但舅舅從來是個做不得主的人,前兩年也故去。舅母總不比舅舅,不能去投奔。自己在這京城,真個沒處去了。

    林書道:“你我既為義兄妹,不若先在此陪著付姐。待我先回華陰,安置好一切,再來接你。對外隻你是我妹妹,你我都已無親,可似親兄妹一般。過兩年再為你謀親事,”

    到親事,阮中琴臉紅起來,低頭不語,攪弄著衣帶。林書知此言得唐突了些,隻能以他言岔開。見任謙還不來,馬兒已吃了一圈的草,甩動著尾巴。

    林書道:“這任謙怎還不來?”

    任謙聽要走,便還有事情需處理一番,著林書等他一會。林書知他要做什,由著他去了。

    正著,卻見陳遺愛同任謙一道過來了。

    “怎急著走,若不是任謙找我,我還不知你們這快就要走。”陳遺愛將鞭子放下,問林書道。

    林書一一告訴,陳遺愛知她要回去盡孝,也不什了。想起自己的親人,有一絲難過,卻不表露出來。

    她道:“今日這一別,又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

    “待我在華陰安頓好了,便來京接阮妹妹去華陰。還會在來的。”林書看著陳遺愛和阮中琴道。

    陳遺愛似有些酸地到:“你們雖是結義兄妹,卻比親兄妹一般。倒不像我,也沒有人疼了。”

    任謙忙道:“不,不會的,我,我”

    “你什?”陳遺愛見他著急不出來,笑道:“我雖沒有義兄,但在京城倒有一群夥伴。”

    任謙要什,卻不出了,隻拿出那如意球來,雙手托著送給陳遺愛。陳遺愛愛玩這些新奇玩意,任謙教她怎玩,又道:“我,我回華陰,這個,就,就給你解悶。你若是無聊,便,便耍著玩。”

    陳遺愛也不謝,倒:“可我沒什可送給你的。”想了想從頭上取下顆紅豆珠,遞給他,道:“你這是個巴掌大的球,我這是個珠,大的換的。我實在沒什可送的,你便留著做個紀念。”

    陳遺愛隨手給任謙,任謙沒接住,落在了地上,忙去撿。早已沾了泥,任謙在衣服上擦擦,攥在手上。

    阮中琴在一旁看了,心想:陳遺愛不過臨時起意的一個普通的珠子,任謙尚能如此愛護,方知任謙情深。

    陳遺愛本不知任謙心意,然見任謙那般在意那珠子,卻也觸動。她方知任謙對自己同旁人不一樣,陳遺愛不是木頭,斷不會沒有感情。

    然她對任謙並無男女情誼,不願任謙空掛念,遂對任謙道:“此前我一直沒有義兄,羨慕中琴。今日你便走了,不如我們也結拜為兄妹,可好?”

    任謙聽此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阮中琴與林書皆不曾想到陳遺愛會如此。

    陳遺愛心並不願傷害任謙,但她不願欠情債。

    林書出來道:“隻怕任謙他做不得陳姑娘的義兄,”

    任謙神色暗淡起來,苦笑道:“做得,做得。我剛,剛就想這個呢。”

    陳遺愛遂喜,當下兩人結拜,林書拉住任謙的手要什,任謙似知道一般,也拉住了林書的手,搖搖頭,示意他不用再多。

    兩人結拜,又了許多話,都已日落西山了,還不願走。

    陳遺愛道:“早點趕路吧,黑看不見,路也不好走了。送君千,終須一別。就此別過,江湖之大,我們有緣再見。”

    林書望著阮中琴道:那便走了,你等著我來接你。

    再多叮嚀囑咐,終要分別。馬兒在夕陽揚起塵土。山路轉彎處看不見了,阮中琴還在那巴望,陳遺愛扶著她,摸了摸手中的如意球。

    林書在路上走了幾,來到甘符鎮,當晚就在此住下。客棧人少,林書瞧見還有一輛馬車。今夜客不多,二眼睛像老鼠一般打量著林書,林書被他看的不自在。進了房間隻管歇息,也不要二伺候,林憶白喝多了水,總是起夜。林書隻能起床帶他,卻瞥見客棧老板同二幾人在另一間客房麵前吹迷香,手拿著繩子刀具,林憶要叫,林書趕忙捂住他的嘴巴。

    任謙也醒了,林書“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言語。

    林書把林憶交給任謙,林憶好奇心上來,總愛亂動。林書想,自己定然是遇到了一家黑店。他們意圖不軌,其他客人豈不是有危險。林書不能袖手旁觀,偷偷溜出房門,跑到稍遠些的地方,叫道:“黑店啊,快起來,有賊啊!”

    這一聲叫喚後忙又換了地方,在幾處叫喚。

    為首的那個老板喝道:“哪個兔崽子,敢壞我的好事。”

    其餘幾個客人都被嚇醒了,那夥人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齊刷刷的亮出刀來,嚇唬眾人,留下錢財保平安。

    林憶對任謙道:“林書他是有病?這一叫我們怎跑?”

    任謙敲他的頭:“要,叫林,林書哥哥。沒,沒,沒大沒,沒。”

    任謙話林憶就笑著學他:“沒,沒,沒大沒,。”

    他還是個孩子,任謙不同他計較,卻仍舊有被取笑的感覺,道:“林憶你,你不能這樣。你知道我,我,話,不順溜,你學我,笑話我,不,不能這樣。”

    林憶哪管這多,老板卻闖進來,大刀亮,見隻有他們兩個人,吼道:“還有一個人呢?”

    “在你後麵。”林書道。

    還沒來得及等他回頭,林書早已一棍子下來。林書到底是個文人,沒什力氣。雖然打痛了那為首的,卻不曾打暈他。這下可麻煩了,那人喝道:“竟敢打你爺爺,我不劈碎了你!”

    林書四處逃命,雖然林書不會武功,但是從被叔叔逼著讀書,每次挨打的時候這逃跑的功夫練得不錯。

    林書想,眼前這幾個人隻能算庸碌鼠輩,功夫同五鬼簡素心等人比起來實在差遠了。

    但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林書一個人,怎跑得過一群人。

    當他和另外幾個客人,總共約莫十個人綁在一起的時候,林憶道:“你惹禍了吧,不僅沒幫上別人,還把我們自己搭進來了。”

    “誒,我發現你這鬼頭,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我們都快被剁了,像我這孩子,他們應該會拿去賣,估計還能賣個好價錢,至於你那就不一定了。”林憶依舊一副大哥的語氣。

    那個為首的老板走上前來,那刀抵著林書的脖子道:“你子,竟敢暗算我。”

    林書歪過頭不理他,那人發怒起來,正要結果了林書。

    卻有女子從遠處走來,眼下雖然是二月份,但還是很冷的,那女子不怕冷一般,穿得很單薄,酥胸半露,氣質妖嬈。在場的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為首的那人亦是合不攏嘴,完全忘了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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