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院惠那這個人的個性其實非常的有趣。
她是清秋院家的獨女,從小便經過教育,因而禮儀、禮節等都幾乎是滿分,是個自出生開始注定會非常完美的千金大小姐,也是個究極的大和撫子。
然而,與此同時,清秋院惠那還是一名首席的媛巫女,是速須佐之男的巫女,還是個降靈術師。因為需要接收神力,保持身心的澄淨的關係,她不會在有人聚集的地方長期停留,經常都是在山中修行,所以她在身為究極的大和撫子的同時又顯得天真無邪,個性大而化之,遠離世俗的欲望,知人間險惡,卻對此沒有任何的實感。
理所當然的,清秋院惠那對男女之事也是異常的單純,別說是沒有經驗了,她甚至連了解都很少了解,隻是基於必要,被清秋院家教育過一些知識而已。
拜此所賜,清秋院惠那能夠大大方方的請求艾澤寵愛她,因為在清秋院家的教育中,他們家的女兒就應該在需要的時候獻出自身。
聯姻也好,戰鬥也罷,清秋院家的女兒就該有這樣的品德。
理所當然的,有必要的時候,她也必須成為他人的小妾,成為他人的側室,甚至成為他人的私有物。這,不就是大家族的女兒應該有的樣子嗎?
因而,自小便接受這樣的教育的清秋院惠那對當家的指示並沒有感到多的抗拒,對那位老先生的安排亦是沒有太大的怨言。
她是清秋院家的獨女,也是速須佐之男的巫女,還是當代第一的首席媛巫女,隻要有必要,以她的身份和立場,有的是獻身的義務及機會,現在不過是到時候了而已。
可真被艾澤用這曖昧的動作接近,和艾澤貼得那近,從未有過男女方麵的經驗的清秋院惠那,最後還是害羞了。
簡而言之,這就是一個攻高防低的女孩。
於是,清秋院惠那自出場以來第一次退縮了。
“還、還是讓佑理先來吧,惠那就算是排第二也無所謂的。”
少女逃也似的躲進被窩,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艾澤頓時啼笑皆非。
“就你這膽量,還排第二呢,第三第四第五估計都沒你的位置。”
這一瞬間,艾澤想到了那個一直挑逗自己,處心積慮的要給自己生孩子的黑歌,也想到了那個被自己奪走初吻的紅發少女,甚至想到了雛森桃,想到了刀藤綺凜……
……怎感覺越想越刑呢?
艾澤嘴角微微抽搐,趕緊搖了搖頭,甩開心中的奇怪想法。
可越是搖頭,艾澤越是想得更多,最後居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某個媛巫女一絲不掛的模樣……“我這是思春了?”
艾澤嘴角頓時抽搐得更厲害了。
總感覺再這樣想下去會有點不妙的艾澤,趕緊直起身來。
“你還是先養好傷,再來談什恩寵的事吧。”
艾澤扔下了這一句話。
“我可不想把你玩壞了。”
說完,艾澤果斷的轉身,準備揚長而去。
“等等!王!”
清秋院惠那的聲音頓時從背後響起,讓艾澤扭頭看了過去。
隻見,清秋院惠那的眼睛正從被子探了出來,偷感十足的看著他。
“這是王和佑理的愛巢,惠那不能占據了你們的被褥。”
幸好萬穀佑理不在,不然,清秋院惠那的這句話,一定會再一次的把她幹沉默,幹臉紅,幹逃跑的。“別操那種沒必要的心了。”艾澤心累似的揮了揮手,道:“房間和被褥就暫時借給你了,等你恢複再來談其他的吧。”
不再多言的艾澤便離開了房間,讓房間恢複了寂靜。
清秋院惠那注視著艾澤離去,半響以後才翻起身,摸出了手機。
她發現,自己必須得進修一些必要的知識才行………
七雄神社的社務所並不算大,但也不是沒有別的房間可以居住,隻是在這些房間,萬穀佑理過去使用的房間是設備最齊全的地方,所以艾澤才會霸占了那,直接住進去。
如今這多了一名傷員,那擁有最好的住宿條件的房間自然得讓給對方。
在這樣的情況下,艾澤踏上了尋找別的房間的路途,卻是在中途碰到了萬穀佑理。
“你這是……?”
看到萬穀佑理的時候,艾澤直接愣住了。
因為,在萬穀佑理的手中,正提著一個放滿了換洗衣物的袋子。
“惠、惠那應該沒有再說什奇怪的話吧?”
萬穀佑理的臉還有些紅,看到艾澤的時候眼神還有些躲閃,明顯是很在意清秋院惠那說的那些話。“你覺得呢?”艾澤不答反問,調侃似的說道:“以你對那女孩的了解,你覺得她能再說些什?”“我也不知道啊。”萬穀佑理腦袋微微一縮,小聲的對著艾澤說了一句,道:“那個人就是這樣,明明受到過清秋院家無可挑剔的教育,卻時常都會因為遠離常世而說出一些沒有常識的話。”“所以呢?”艾澤對萬穀佑理的反應感到了新奇,笑道:“你想說什?”
“我、我想說……”萬穀佑理怯生生的道:“惠那說的話,王沒有必要太認真去考·……”“你確定?”艾澤撇了撇嘴,道:“這可是關係到整個清秋院家未來的事,你叫我不要認真考慮,真的可以嗎?”
萬穀佑理一下子不說話了。
顯然,事關掌管霓虹咒術界的四大家族的未來,就算是萬穀佑理……不,正因為是個性認真的萬穀佑理,她才沒辦法輕率的說出別在意那些事情的話來。
“先不說那個了。”艾澤見萬穀佑理不說話了,也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而是說道:“你這是準備在這住下的節奏?”
連換洗衣物都準備好了,說萬穀佑理不打算在這住下,艾澤都不相信。
“因為惠那在這啊。”萬穀佑理有些心虛似的說道:“我、我得留在這照顧她。”
“隻是這樣?”艾澤似笑非笑的看著萬穀佑理,問道:“沒有別的原因?”
“沒、沒有。”萬穀佑理語氣僵硬,表現得還是很心虛,道:“沒有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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