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詳細的診斷,眯眼,夜吐口氣“昏迷了,他的肚子被那隻九級妖獸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我手上的傷藥效果不行,硯”夜轉頭,硯馬上閉著眼開始在自己的空間找有用的東西,最後,他睜眼,眼睛一亮,順手拿出了一個紫金盒子。
“這個,紫靈參,給他吃了,不能失血太多,幸好有”夜順手接過,打開看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手上一陣光芒閃過,連帶著盒子全部變成粉末,隻留他手上一隻閃著紫色光芒的透明參體。
將手上那隻金色瓶子中的液體倒進某人嘴,夜,將那個紫光一樣的東西送進了某人嘴。聖水療傷作用確實很強,但是需要漫長的恢複過程,對此時夜想要月的傷口快速愈合止血的期望,聖水的藥效就顯得非常的蒼白並且無力。
紫靈參的確能確保月不會出事,即使是這樣,夜還是皺著眉對月的傷勢顯得憂心忡忡,他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輕易讓自己受這重的傷是最不可取的。
“傷太重了,這要是等著愈合,沒有十半個月根本不可能”
硯也是有些惱怒,然後他看看身邊跟過來的蠻熊,揚眉“你怎來了,你們沒突圍出去?”
蠻熊看看地上的月,然後搖頭“他們出去了,我回來陪白,他一直在等你們,就剛剛突然把我叫醒你們在這邊,還有人受傷,讓我過來幫忙”。
“他怎知道,我們在這?”硯這會兒有些淡淡的煩躁,夜從地上站起,看看這片區域。
“別問那多,先過去找他,我要用聖水,幫月清洗傷口”
硯反應過來點頭,最後由他抱著流著血的月一路趕過去。夜順手用空間器物收了兩隻妖獸的屍體,跟著蠻熊離開。他們很清楚,這邊確實也不適合久留療傷,血腥味隻會引來更多的妖獸襲擊。
巨大的樹下,硯將人放下頭上已經有了汗水,但是這不是累的,隻是擔心,十成十的擔心月的狀況。
禦白不會動,所以他隻能在樹洞往下張望。打量過三個人的情況他就皺眉了,受傷的竟然是月,而且夜的情況也不好,明明夜站的筆直更是心無旁騖的注視著月,可白還是一眼就看的出來,他身上隻怕也有不輕的傷。
隻有夜和月自己心清楚,那隻九級妖獸是他們兩個合力才弄死的。
結果是兩敗俱傷,雖然對方是死了,可是換得的卻是月昏迷,夜,強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禦白勉強撐著身子跳下去,蠻熊還沒有接住他,他已經悠悠落地,蹲去了夜身邊了。
夜看過他,伸手。
白眼都不帶眨的取出一壇子新的聖水就給了他。
硯在一邊看著夜檢查聖水,這邊撩了月身上的黑色的華麗錦袍。
就在月的腰腹處,一道流著血的猙獰傷口出現,夜仔細檢查了一下,就開始著手幫某個人清理傷口。他還沒有怎動呢,白這邊就像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樣樣東西,柔軟的棉布,酒,甚至還有三尺白綾,以及一根繡花針。
夜在原地蹲著看著他陸續遞來的東西,僵著臉揚眉,他不明白禦白的意思,但是他知道這個時間白絕對不會亂鬧他的。
所以他直接問“什用處?”
白這個九歲的孩子用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看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來,能給之前的他看病斷定情況的夜,竟然不會這個。
“縫合傷口啊,棉布和酒是清理用的,這個,縫!”他拿著針比劃了一下,這邊硯皺眉“白,縫合,那是什東西?你別鬧夜”
這下,白無語了,看看月的腰腹上清洗了一半的猙獰傷口,下定決心,拍拍夜這個少年的肩膀。
“相信我的話,把月交給我處理,那個,我能想辦法”他指指那個傷口,然後夜挑眉,最後他起身,將位置讓給他。
“他吃了紫靈參,喝了一瓶聖水”夜轉移病人也得先交代他之前都幹了些什。
然後白眨眼,蹲過去專心的檢查傷口撕裂程度,隨口問道。
“那個參的作用是什?”
他低低軟軟的聲音問他們,硯皺眉,交給他行不行啊,畢竟他連紫靈參都不知道。在相信禦白的能耐這一點上,硯,顯然沒有作下決定就絕對不質疑的夜,做得好。
“補血、保持體能,有助於月他煉化後恢複傷口,隸屬參中王者”夜淡淡的扔下這一句,他解釋了,既然交給了禦白,他就要相信他,可以幫到月。
“靠,怎吃這個”禦白聽完就側了一下頭,“他現在昏迷著,吃那個,誰給他煉化吸收,浪費,該熬湯給他直接喝下去的,這樣不定補血效果還好那一點”
他罵咧了這一句,就開始給月這個冰山宿友清理傷口,有棉布在,聖水的作用其實還不如他手邊的酒來的實在。
將那一堆堆帶著血的棉布扔掉,禦白鬆口氣“我縫合了,你們看著,以後有這樣的傷口,絕對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讓它自己去愈合”
他將那根針穿上泡過酒的棉線,然後吸口氣就開始下手,蠻熊在一邊看著他,手指精巧的一針針不偏不移的將那個傷口神奇的像縫衣服一樣縫上。
結果白縫到一半,某個處於昏迷中的人,就醒了,劇烈的疼痛感襲來,硬是沒讓月那冰冷的表情有哪怕一點變化。
他醒來,白手上動作停住,抬眼四目相對,白尷尬的咧咧嘴“那個,月,你聽我,我知道沒有麻藥什的,是很疼。但是,但是,傷口那樣裂著很不好恢複吧。我幫你縫合一下,你咬著牙,忍一下就過去了,馬上就好了,好不好?”
月平時就是三個人中最沉默冰冷的人,對上他,禦白也隻能這樣硬著頭皮上了。他真希望這張臉稍微有那些服力。
月盯著他好一會,最後看看身邊蹲著的夜和硯,然後收回少年淩然的目光“別管我,繼續”
他冰冷的給出命令,禦白忙點頭,然後手上開始繼續心地縫。
以前就是這幾個人也從來沒有見過禦白這個樣子,他明明過完年也不過剛十歲,可是那精準的針,沉穩的氣勢和一動不動的眼神,就那樣將那道他們沒什辦法的傷口縫合上了。最後的工作結束,禦白鬆口氣,癱坐在地上。
這比上一世看那誰給病人動一場大型的器官換植手術還要費勁,雖然他不是坐在醫院的那些妙手回春的醫生,但是,這點治療,他做起來比醫生還順手,誰讓自己受傷多呢。
“他丫的,多久沒有幹過這樣的事了”然後他喘著氣,針一收,隨手從自己的空間戒指又取出了,一個瓷瓶。
“這個是傷藥,雪剛給我的,他家是做這個的,效果很不錯,之前我受傷全部用的都是這個,你們見過,也就一兩就愈合了。”
他看看沒有一個人話反對,幹脆自作主張的給某人縫好的傷口處倒上藥。然後他看看手邊那三尺白綾。
月閉眼不管他怎搗鼓,夜和硯隻是看著,然後禦白扯著臉一笑“月,為了你行動方便,拿這個,圍在腰上,重點是受傷的地方,我下手了啊,別我偷看”。
他拿著白布幫某人一圈圈心地纏在腰腹之上,之後才幫他係上寬敞的黑色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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