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望著她凝重的神情,思索了半會兒,於是道:“這兩年病發時,你是如何渡過的?”
雲嵐睊睊,斂眸,拳頭不自覺的收緊,攥痛手心肉的疼感,不知為何,隻讓她的精神更加敏感、脆弱。她呆滯半晌,抬眸,隻罷道:“忍痛。”
“忍痛?這不可能……”景玉抿唇,“寒毒必須在積蓄膨脹時分散出才會結束,忍痛隻會將毒素增加,怎會渡得過?”
雲嵐確實不光是忍痛。之前景玉給她的一些血清也有在使用。但是,確鑿的是,在前些月使用的時候,她也確鑿的在靜臨著毒發身亡的現實。
隻是,沒有到來。
她也訝異這種情況,若是如此,恐怕殘留在體內的毒素,已經被長期弱化,隻能痛到神經了。
雲嵐想過,若是不回北邊,不回皇城,她估摸著就這樣病痛纏生的苟活了,隻是命運,總是多舛。
她並不打算解釋,隻是道:
“景玉,我來,隻是想要個確切的回覆,這病,到底是能好,抑或不能?”
她嗓音清清的,卻匿藏了疲倦。
景玉不語,估摸也猜到,忽而眸光流眄,凝向窗外,浮光靄靄,春樹暮雲,不得罷一聲歎,縱流年紋路似針,割是傷人,不割是磨人。
“能好。”他答。
繼而,“可是要流血,你可知?”
雲嵐一震。
“我從古醫書得覽時,並未查詢到。”她蹙眉。
景玉清笑一聲,呷了一口茶,早已溫了,“這是自然。自遠古時的秘術,又怎能公告於下?”
“其實很簡單。”他忽而站起,又站落窗邊,“既然寒毒侵蝕的地兒是脾髒,換個便是。”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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