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葵血紅眸子空洞無神,仿佛聽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揚慘笑:“哈哈哈哈哈”
笑夠了,淩厲的眼神望向花月白可笑而又可悲:“家?九尾狐花月白大人?您莫不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冷笑一聲,繼續向葬神崖走去,突然,前路被擋住,他的身子高大的像一座大山,擋在她的麵前,悠然開口:“跟我回去。”
“滾開”葵咆哮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卻好似抓癢一般毫無用處。
“滾開啊”葵瞪著一雙腥紅的眸子,如好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淡淡的看著他,嘲諷出聲:“您這算是善心大發嗎?可是我告訴你,我不需要。”
花月白身子一滯,眼中一絲痛苦一閃而過,他張開雙臂緊緊把葵擁入懷,任由她又抓又咬紋絲不動。
葵被鎖在他的懷,無法掙脫,她咬牙切齒,眉頭皺在了一起。
她再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她討厭抗拒這個懷抱。
眸底閃過一絲淩厲,膝蓋向上一頂朝著他的子孫根頂去,無法言喻的痛讓花月白暫時放開了葵,捂著下身嗷嗷慘叫,讓這悲涼的場麵徒增一絲滑稽。
她看也沒看他一眼,越過他,徑直走向葬神崖,隻是身體再一次不受控製的被拉回安全地帶。
“花月白”葵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他怒吼,因為生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噴火的眸子恨恨的瞪著他,咬牙切齒:“你有病治病沒病吃藥,不要在這多管閑事。”
她現在已經別無所求,隻想隨著心愛的人一起葬身崖底,可是偏偏有人連這點的要求都不肯給她。
“本君要是非要管呢?”花月白伸手攔住她的去路,容色淡淡,卻毋容置疑。
“抱歉。”葵抬眸,對上花月白那雙好看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字一句,無比犀利:“你沒那個資格。”
“是嗎?”花月白唇角裂開一個邪魅的弧度,眸子幽邃深不見底,大手輕撫掉她臉上的淚水,緩緩道:“你可是燒毀了本君一整個殿,你本君該怎罰你呢?”
“哦,原來如此?”葵恍然大悟,仰頭看著好看的不像話的花月白,噗嗤笑出聲來,“那正好啊,葵無以償還,惟願以命相抵,狐大人可還行?”
花月白拉住欲走的葵,淡漠的毫無波瀾的眼眸,清冷的聲音響在耳側一如既往的霸道:“既是你欠本君的,該怎還應當是本君了算吧?”
“也對。”葵視線順著他修長幹淨的手往上移,落到他月白衣領上歪歪扭扭的葵字,隻覺得一陣刺眼。
她唇邊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既是如此,那就請狐大人親手殺了葵以泄心頭之忿,然後煩請狐大人把葵的屍體丟到那懸崖下邊,此後兩不相欠。”
“那本君要是不呢?”花月白忽然一把掐住葵的下顎,逼迫她對視著自己,一字一句:“本君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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