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願意，那就換一下好了。

    左右二房老爺不管事，二房夫人巴不得這些庶出兒子女兒有一個算一個都死幹淨，那姨娘也早以不得寵了，這丫頭唯一的厲害哥哥也要上斷頭台，她無依無靠，當個軟柿子捏也就捏了。

    她能如何，也隻是枯坐在這，等著一日日的過。

    ……

    華九翎這一日又來探望王素了。

    王素皺眉看著欄杆外的人，“上一次我已經過，以後你就算來了我也不會鬆口的。”

    華九翎並未因為他的直言拒絕而露出怒色來，“上一次我也過，我再次來探望你的時候你願意跟我達成交易。”

    王素笑了一聲，“你憑什有這種自信？”

    華九翎篤定的態度讓他覺得十分好笑，他又不是自己的什人，憑什能這肯定的出這種話來？

    “憑什？就憑你一個妹妹夠不夠？”

    “你對我妹妹做什了？你別動她們！”王素一下激動的站了起來，疾走幾步抓住欄杆怒視華九翎，“我給你講，你要是動他們一下，我，我就。”

    華九翎垂下頭看他，淡淡問了一句，“你就如何？”

    他能如何？他不過是個即將上斷頭台的死囚，就算華九翎抓了他的妹妹，他還能如何？變成厲鬼找他索命？世上若是真有厲鬼，華九翎這種嗜殺無辜的惡人怎會還活的好好的。

    他什都做不了。

    王素氣的滿臉通紅，他咬著牙，軟下聲來，“你讓我做什都可以商量，你別動我妹妹。”

    “你看，你現在被關在這，連你最的兩個寶貝妹妹都保護不了。你以為你為王家扛了這個罪，王家人就會幫你好好的守住你的妹妹？她們兩個就會在王川的照顧下過的幸福順遂。但事實上，那不過隻是你的一個妄想而已。她們是出身王氏不假，但她們若無父兄倚仗，旁人又怎會將她們放在眼中。”華九翎看著他的目光冷厲陰鬱如同毒蛇的淬滿毒液的牙，那張慘白的臉隱在昏暗中，唇上的殷紅卻是十分灼目，有一種異樣的妖豔鬼魅之感，王素情不自禁的微微顫了一子，“你所有一切奉獻，不過是為了自我感動。你也不用拿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並未對她們動手。她們此時還好好的待在王家，三日後王珍便會出嫁，隻不過她要嫁的是本該屬於王芷琴的殷崇。”

    王素搖頭反駁，“殷崇？不，不可能，六娘的身份夠不上的，況且，王川明明也答應過要給她尋一門好親事，聽是給她指了今年的榜眼，那個人我見過，性格很好，長相也不錯，六娘嫁給他會幸福的。”

    如果真的是那個又殘暴的殷崇，這門婚事跟當初的李家老爺又有什分別？

    “哦？”華九翎玩味的一笑，“配殷崇，你的六娘當然是身份不夠，所以才會指給王芷琴不假。你作為哥哥想護著妹妹都知道不能讓她結這門親。王芷琴也是有兄長和母親的，她母親是掌家大夫人，對於她來難道想控製住一個沒有父兄保護的庶女女兒的花嬌代嫁很難？”

    王素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